凤倾染想起她得到的那颗种子。

她出了那个空间后，种子就消失了。

“元宝，等鸿蒙树醒来后，我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元宝乖巧道：“好，凤主，它现在变成小树，是不是很脆弱，要不要我给这片区域加一个防御？”

凤倾染直接用意念布置了几道结界。

“元宝，不用担心，我都处理好了。”

元宝内疚道：“凤主，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我只是怕虚无空间闯进了我不知道的敌人。”

它看见鸿蒙树消失的第一想法，就是担心凤倾染被强者给控制了，然后对方闯入这里，偷走了鸿蒙树。

凤倾染听到元宝的话，却是有某种念头在识海内一闪而过。

难道她进入的那个虚无空间，其实是她的这个空间？

这怎么可能！

若是如此的话，她为什么会在自己的空间，见到其它人？

对方又为什么可以进入她的虚无空间？

凤倾染盯着元宝问道：“元宝，虚无空间之前有主人吗？”

元宝摇头，“凤主，我不知道，我没有和你契约之前的记忆。”

“我不知道是我忘了，还是没有，又或者是被人给抹除了。”

“凤主，你不用担心，就算虚无空间之前有主人，但它现在完全属于你。”

“你拥有虚无空间的绝对控制权。”

元宝说完，试图探查自己到底有没有过去的记忆。

然而总是一片空白。

“元宝，如果虚无空间之前有主人，那对方可不可以藏一缕残魂在这里？”

元宝语气笃定道：“不可以，当凤主和虚无空间完成契约后，任何残魂的气息都能被你感知。”

“虚无空间是极其特殊的存在，绝对不可能同时有两个主人。”

“凤主，之前虚无空间存在着一些你无法探知的区域。”

“那些区域里面更不可能藏有什么残魂。”

元宝在尽力消除凤倾染的不安。

它将能想到的东西都说了。

凤倾染倒是没有怀疑那些区域。

因为之前将姜家圣祖的残魂放进去的时候，她就能轻易感应到。

况且，凤辞总是在那些区域进进出出，要是真藏有什么猫腻，凤辞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进入的可能是别人的虚无空间。

凤倾染不再纠结虚无空间的问题。

而是在思考那颗种子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