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以势压人 顺利出城

马超刚一察觉到局势不妙,身边的亲卫们瞬间如临大敌,神色骤变,脚步慌乱却又迅速地向马超身旁靠拢,仿佛一群忠诚的卫士,要以血肉之躯为他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与此同时,武安国与潘凤也毫不犹豫地从马车上一跃而下,他们屁股下原本看似普通的、如门板般大小的坐垫,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显露出其真正的用途——两面厚重且坚固的巨盾。只见他们双手稳稳握住盾柄,眼神中透着决然,只要冲突爆发,便会毫不犹豫地拿起巨盾,如钢铁壁垒般紧紧护卫在将军身旁。

马超深知此刻形势危急,却依旧保持着镇定,他目光如炬,迅速扫视一圈,以沉稳而坚定的眼神示意众人切勿慌乱。他的这些士卒,皆是出身于非熊军的西凉铁骑精锐,不仅有着西凉男儿的剽悍勇猛,更在高顺的悉心训练下,将陷阵营那套严谨高效的战术学了个透彻。对于他们而言,只要能够迅速结阵,护送马超杀出重围并非不可能之事。马超再次眼神示意众人稍安勿躁,亲卫们虽未即刻动手,但身体却不自觉地紧绷起来,以一种看似松散却暗藏玄机的方式自动分散开来,隐隐形成一道紧密的人墙,将马超严严实实地护卫在核心。

然而,马超却并未因这重重包围而有丝毫退缩之意。他猛地一夹马腹,战马嘶鸣着向前冲去,同时“唰”的一声,腰间长剑如闪电般出鞘,寒光一闪,已然横在了与他答话的将士脖子上。马超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凛冽的杀意,怒吼道:“我要离开,你竟敢阻拦?”

这个开口阻拦的,在军中至少也是个偏将。他面色凝重,却毫无惧色,尽管脖子上架着锋利的长剑,依然毫不退缩地大声回应道:“我得到的是军令,要您在此核对身份。若您执意要走,即便您杀了我,也绝不能放您离去。”那声音坚定而决绝,仿佛在向马超宣告他的忠诚与使命。

马超听闻,嘴角浮现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冷冷地说道:“果然不惧死。”话音未落,只见他手臂一挥,剑刃带着一股凌厉的风声如闪电般横扫而出,顺着偏将的脖颈迅猛向上猛地一挥。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那偏将甚至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感觉一阵寒意袭来,紧接着便是一阵钻心的剧痛。半边头盔和耳朵已被齐刷刷地削去,鲜血瞬间喷涌而出,疼得他惨叫连连,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耳朵,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就在这一瞬间,城门上的弓弦被拉得“嘎吱吱”作响,仿佛在发出一声声低沉的怒吼,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血腥冲突。周边的小兵们见此情景,纷纷神情紧张地横矛举刀,如潮水般迅速围拢过来,将马超等人团团围困在中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紧张的气息,仿佛只要有一丝火星,便会瞬间引爆这场一触即发的冲突。

马超的亲卫们也毫不示弱,个个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拔刀在手,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他们背靠着背,与马超紧紧相依,形成一个紧密的战斗圈,随时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而马超,却依然神色自若,毫无惧色。他横剑指着那疼得惨叫不止的偏将,眼中满是愤怒与威严,大声怒喝道:“我在河北,像你这种偏将敢与我这般说话,早已一刀斩去,还用得着你在我面前如丧家之犬般狂吠?”

那偏将虽疼得冷汗直冒,却仍强忍着剧痛,声音颤抖地说道:“公子到底是何人?您若不说姓名,我怎敢放您过去?”此刻的他,心中既有对马超的畏惧,又有对军令的坚守,在痛苦与纠结中挣扎着。

马超见他语气稍有松动,心中一动,大声开口说道:“我乃河北袁公之子袁熙是也。”这声音如同洪钟般在众人耳边回荡,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他尊贵的身份与不容侵犯的威严。

马超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双腿猛地一夹马腹,那骏马嘶鸣一声,前蹄高高扬起,随后便如离弦之箭般继续催马前行,一步一步稳稳地朝着偏将逼近。他手中紧握着剑柄,以一种玩味却又充满压迫感的姿态,一下一下轻轻拍打着偏将的脑袋,一字一句,仿若从牙缝中挤出般说道:“我袁家四世三公,威名远扬,整个大汉天下,又有谁敢如此对我说话?你不过是个小小偏将,竟如此有恃无恐,当真不惧死吗?今日便是张勋亲自前来,见了我,也得老老实实地跪下,给我乖乖磕头!我父亲念及年关将近,特意命我为叔父备下丰厚的年节之礼,以表家族和睦之意。未曾想,竟在此处被他所豢养的这般犬牙肆意羞辱。若是此事传到我叔父耳中,你们觉得,你们还有命在吗?我今日便是杀了你们,叔父也不过一笑置之罢了。你们要是真的不惧死,大可以试试,看看我敢不敢动手!”

那偏将此刻疼得面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落下,牙关咬得咯咯作响。马超那充满压迫力的言语,如同一把重锤,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他的灵魂,而架在身上的利剑,又似冰冷的死神之手,让他的肉体承受着无尽的折磨。在这心灵与肉体的双重煎熬之下,他哆哆嗦嗦,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样子:“那……那……那,开……开门,放……放袁公子离去……”

马超这番话,言辞巧妙至极。他不仅清晰地点明了自身尊贵的身份,更将此行出现在庐江郡的目的交代得合情合理。再加上他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以及那仿佛与生俱来的无比自信,使得他所说的一切,听上去就如同板上钉钉的事实。此时,他手中那寒光闪闪的长剑,就抵在偏将的脖颈旁,剑尖闪烁的锋芒好似随时都会无情地穿透偏将的咽喉,夺走他的性命。这份从容与自信,如同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住偏将的身心,让他根本不敢再有丝毫的松懈。毕竟,对他而言,哪怕真的放错了人,也总好过当下就死在马超剑下。

而那些负责守备的小兵们,本就不算是军中的精锐力量。要知道,真正的军中精锐,早就被袁术调遣到豫章郡的战场上去了,又怎会被安排在此处把守城门呢?这些小兵们心中也都清楚,性命才是最重要的。见偏将松口,他们也不敢再有异议,赶忙手忙脚乱地松开城门,放马超等人离去。

马超带着亲卫,依旧保持着那副大摇大摆、从容不迫的模样,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小插曲。他忽然一伸手,身旁机灵的亲卫立刻心领神会,赶忙递上一袋沉甸甸的银子。马超随手将银子甩到偏将面前,冷冷地说道:“算你小子识相,今日本公子心情好,就留你一条狗命。这袋银子,你且拿去回去医治。别怪本公子心狠,谁让你他妈不长眼!”说罢,他轻轻抖动手中的长剑,做出仿佛要甩掉剑上沾染鲜血的动作,实则他那宝剑锋利无比,吹毛断发,刚刚并未沾染一丝血迹。随后,马超潇洒地将剑还回剑鞘,就这样气定神闲地走出了城门扬长而去。

那偏将此刻只觉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几乎将他淹没,身子晃了几晃,险些栽倒。身旁的小兵赶忙上前扶住他,此时偏将双手紧紧捂着脑袋,鲜血却还是止不住地从指缝间汩汩流出,不一会儿,他整个人便因失血过多而头晕目眩,意识也有些模糊起来。

他强忍着剧痛,有气无力地吩咐小兵赶紧包扎,又断断续续地喊着让去找医官前来医治。只见他浑身血迹斑斑,活像个血葫芦,模样十分可怖。

不多时,医官匆匆赶来,一番查看后,迅速着手处理伤口。只见他手法娴熟,利落地将偏将的脑袋用白布层层包裹起来。一番动作之后,偏将整个头上都缠满了白布,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那模样既滑稽又可笑,仿佛一个怪异的白色圆球上嵌着两颗眼珠。

偏将还在一边疼得龇牙咧嘴,嘴里不住地哼哼着。就在这耽误的一阵功夫后,张勋在那个城门守将的带领下,终于姗姗而来。

张勋快马加鞭,远远便瞧见大开的城门,以及那脑袋包得像葫芦一样的偏将。他眉头一皱,心中暗叫不好,猛地一夹马腹,跃马来到城前,大声怒喝道:“袁氏公子呢?谁让你们放他走的?”那声音在城门下回荡,透着无尽的愤怒与威严。

偏将强忍着脑袋上传来的剧痛,一五一十地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包括马超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都详细地汇报给张勋。张勋听着听着,脸色愈发阴沉,心中的疑虑也越来越深。

他暗自思忖,若真是袁绍之子袁熙,行事断不会如此匆忙。以袁家的地位,袁熙大可以留下来与自己对峙,到时候自己除了毕恭毕敬地以礼相待,确实也别无他法。可此人却行色匆匆地离去,这其中必定藏有不可告人的猫腻。

张勋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妙,骑在马上,怒目圆睁地盯着偏将,大声骂道:“坏了,这定是中了这厮的奸计!究竟是何人,竟敢冒充袁公之公子!你这废物,连这点事都办不好,等我回来再好好收拾你!”说罢,留下一脸惊慌失措的偏将,张勋大手一挥,率领大军如一阵狂风般,朝着城外匆忙追赶而去。马蹄扬起的尘土,在身后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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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刚一察觉到局势不妙,身边的亲卫们瞬间如临大敌,神色骤变,脚步慌乱却又迅速地向马超身旁靠拢,仿佛一群忠诚的卫士,要以血肉之躯为他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与此同时,武安国与潘凤也毫不犹豫地从马车上一跃而下,他们屁股下原本看似普通的、如门板般大小的坐垫,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显露出其真正的用途——两面厚重且坚固的巨盾。只见他们双手稳稳握住盾柄,眼神中透着决然,只要冲突爆发,便会毫不犹豫地拿起巨盾,如钢铁壁垒般紧紧护卫在将军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