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攻城行动以失败告终,马超看着战场上己方士兵的伤亡,实在不忍,赶忙下令敲响鸣金收兵的铜锣。沙摩柯和甘宁满心不甘,余怒未消地回到营帐。
甘宁一进营帐,就猛地将头盔重重地摔在地上,双手叉腰,口中怒骂道:“这狗日的丹阳兵,他娘的简直是铜墙铁壁,真难啃!一次次进攻,都被他们给顶回来了,老子的兄弟们死伤惨重!”
沙摩柯更是暴跳如雷,一脚踢翻了身旁的凳子,大声吼道:“曹豹这个王八蛋,就知道龟缩在城里当缩头乌龟!兄弟们拼了命往上冲,他们就躲在城墙后面放冷箭、扔石头。咱们死伤这么多兄弟,实在是太憋屈了!”
两人愤怒的话语中,满是对丹阳兵的痛恨,更夹杂着对那些死去将士深深的惋惜。他们想起那些并肩作战的兄弟,冲锋在前,如今却长眠于这片土地,心中就像被刀绞一般。营帐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只有两人的怒骂声,一声接着一声,宣泄着满心的不甘与愤懑。
马超坐在上首,神色凝重又满含关切,抬手示意二人稍安勿躁:“二位,先消消气,我懂你们心里的苦,这仗打得太艰难了。”
甘宁和沙摩柯一脸愧疚,看向马超说道:“主公,对不住,我们不该在营帐里这般失态,只是实在心疼那些死伤的兄弟们。”
马超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感同身受的痛惜:“我又何尝不是呢?每一个倒下的兄弟,都是我们的心头肉。”说完,他看向周瑜和孙策,鲁肃见状,赶忙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各位,依我看,咱们得改变策略了,再这么强攻下去,徒增伤亡,损失实在太大。”
众人陷入沉思,营帐内一片寂静,唯有烛火噼里啪啦地燃烧,仿佛也在为这艰难的战局而焦灼。孙策满脸怒容,双手猛地一拍桌案,霍然起身:“哼,区区一个永安县,竟三番五次阻挡我大军前行,实在不行,我把所有兵马都调来,就是用脚踩,也要把这永安踏平!不然,这永安县横亘在此,我们难道还能插翅飞过去?”
马超看着盛怒之下的孙策,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伯符,莫要说这些胡话了。这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冲动只会让我们损失更多。”
这时,周瑜原本紧锁的眉头突然展开,眼前一亮,兴奋地拍手叫好:“好,二哥这话可算说到点子上了!既然这永安县挡路,那我们绕过它便是。”
马超闻言,依旧眉头深锁,陷入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公瑾,绕过永安谈何容易啊?你看如今这永安县城,一面紧靠着山峦,一面临着江水,地势复杂,道路崎岖难行,怎么可能轻易绕过去?就算能派一小队兵马勉强通过,可一旦被王朗察觉,他从永安县后包抄过来,我们岂不是要被曹豹和王朗两面夹击?到那时,可就真的是于事无补了。”
周瑜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侃侃而谈:“虽说这永安县城一面环山、一面临水,看似难以通行,咱们这么想,曹豹和王朗肯定也是这么想的。但这就能难倒我们吗?水路方面,甘宁和他的锦帆军那可是水上的一把好手,再加上伯符在会稽郡新收的将领,也颇通水性,完全可以顺江而下,绕到永安城后方。至于这大山阻隔,对我们来说更是小菜一碟。”说着,他目光看向沙摩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