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心痛了?丁晚你记住,你现在所经受的痛苦不足我的十分之一,这是你该承受的。”
丁晚听到这儿,浑身都有些颤儿抖,她想说她也是有苦衷的。
可她带有目的蓄意接近欧爵是真,就连丁欢而导致他的父亲去世也是真。
她怎么还有脸为自己辩解,道自己委屈呢?
“是我对不起你。”她的声线颤儿抖着:“是我欠了你的。”
欧爵的声音又冷又硬:“丁晚,如果可以,我宁可我永远都没有喜欢过你。”
丁晚恍然抬头,泪水模糊了眼前的景物,可她清楚的看见了欧爵眼里的冷光。
那是疏离的厌恶的,同以前看她的温柔宠溺全然不同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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