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予湛:……
完球,好像确实没法解释。
巫怀却不打算就此收手。
算账是吧,他在行啊!
“嗯还有,虽说确实没有记忆,但是‘初见’就跟着我回家,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这个说辞已经很温和了。
蔺予湛已经想拿旁边的螃蟹壳堵巫怀的嘴了。
天知道这人还能一脸温柔微笑地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哦对了,关于昨晚的事情,既然记忆已经有了,那我也就不需要解释原因了吧?”
说到这个,蔺予湛就有些来气。
“我说两次,你还真就两次啊?”
巫怀嗯了声,心平气和。
但是这事吧,你要摊开来说,理亏的还是蔺予湛。
毕竟巫怀的行为也算是照顾到了他的身体情况,又有自己的要求在先。
cpu都快给烧喽!
“算了是我不对。”蔺予湛成功把自己绕进去了,弱弱妥协。
“所以,哪有什么我喜欢芥末味薯片,你就是故意拿的拿包蜂蜜味的逗我!”一些刚刚解释不通的事情也有了眉目。
突然被cue到真实意图的巫怀:……
老婆脑子转太快也不好。
还以为刚刚已经绕进去了。
“我不管,今晚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不许你再故意停下。”
巫怀还以为蔺予湛要拿这点跟他要求一些出格的内容。
结果就这?
这什么矛盾结合体。
“反正你不是也辞职了?我又拦不住你,正好我明天不需要出任务。”说到这里,蔺予湛又来劲了。
“桌子不收拾了?”巫怀伸手接住扑过来的人将手上残留的油抹到他脸上。
“咦——你干嘛!”
“如你所愿,等我去洗个碗。”巫怀将还在给自己擦脸的青年放开,在他脸侧的油点处啄了口,起来收拾桌子。
“随你随你,我要去洗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