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婶子逮住了试图跑路的两个混混。
一人抓着一个混混的耳朵。
几个混混都是也就在外头横,在村里这些个战斗力拉满的大婶跟前那是跟小鸡仔没什么区别。
“哟,老张家的,怎么回事?收了多少钱啊学那些个要吃枪子的绑人?”
蔡婶子是和方婶子齐名的嘴毒。
“巫怀小子,应知青没事吧?”也有关心应忱的。
应忱露出一个虚弱的笑。
“王婶,我没事。”
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反倒是更让这群大婶觉得应忱受了不少委屈。
“姐,你去找找村长,咱们姐妹几个就守在这里,保准让这几个孙子一个都跑不了,顺道把这俩混小子家的也叫来,当真是无法无天了。”蔡婶子有条不紊安排下去。
应忱转头看了眼巫怀。
垂在身侧的手臂还有酸痛,还是拉了拉巫怀的衣角。
巫怀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村长过来的时候脸都是绿的。
连带着还有两家混混的老子。
村长还想着自己村里也来了知青,没准今年还能努努力评个先进,没准过几年就能给他升任到镇里,结果来跟他说来的知青和村里的混混一起把另一个知青给绑了?
绑的还是巫怀那头倔驴护着的那个?
村长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按照来叫人的婶子的说法,这事已经闹大了,根本不存在能压下消息的可能。
仿佛看到了职称和奖金从自己眼前飞走。
这种预感,在看到明显有受伤的应忱之后,达到了最高峰。
“村长你来了。”蔡婶子迎上去。
村长看到蔡婶子又是眼前一黑。
这老瘟婆是出了名的事多。
她管上这事了,那这事真的没法善了了。
巫怀拉着应忱在问什么情况。
应忱其实刚刚已经简单说过一遍了,眼见着村长来了,只能又重复了一遍。
“有人来敲门,我以为是哪位婶婶来串门,就给开门了。但是刚开门就被打昏了过去,醒来了就发现自己被捆在了这里,这两位同志站在旁边,刘超……同志在我面前,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