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怀自诩有灵力傍身,没那么容易生病。
司臻觉得自己还是太好心了。
就该刚刚让子虫直接去咬巫怀的脑子!
咬死他得了!
省得现在在自己面前碍眼。
司臻还是一把把人扯到了伞下。
伞小。
他那屋子里只有这一把油纸伞。
加上巫怀这人看着还好实则一身薄肌,只有站那儿了才知道这人有多占位置。
巫怀很自觉地接过了伞,把大半个伞面都往司臻那边倾。
结果一直走到巫怀一行落脚的民宿,司臻身上都没一滴水。
而巫怀,不说也罢。
饭点,其余几人都三三两两坐在一楼等着吃饭。
两人一道进来属实是显眼。
尤其是不可一世的巫怀出去了一趟,不仅相机不见踪影,人还跟个落汤鸡一样。
谁能欺负到这个祖宗头上来啊?
司臻径直朝着店家走过去。
“两份,送到楼上。”
店家的神色明显恭敬了不少。
司臻一手拿着伞,一手牵着某人的袖子上楼。
跟牵狗一样。
慕锦嘀咕了一声。
和邵峰不是一路也没那么熟的另一位女性游客。
其余人不由自主往上楼的两个身影看过去。
嘿,别说,怪精辟的。
巫怀当然听到了。
但老婆能纡尊降贵牵自己湿了的袖子,巫怀高兴都来不及,才不和那些人计较浪费时间。
多破坏他形象。
司臻更是不在意这种事情。
只要这些人不对寨子有什么心思,就算在这里开裸奔party都没他事。
现在要处理的,是牵着的落汤狗。
走到巫怀的房门口,巫怀很上道地拿下了放在门框上的钥匙,开门让司臻进去。
司臻将伞放在了门边,拽着人往浴室走。
“诶诶,等会儿,我衣服还没拿。”巫怀到时候想直接进去,但是老婆脸皮薄,等下要老婆给他拿衣服,没准就撂挑子走人了。
司臻手一顿,松开了巫怀的袖子,干脆走到了桌边坐下。
巫怀得以拿了换洗的睡衣去冲热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