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廉大人,我们需要一个解释!”
“家主大人在哪,我要见家主大人。”
面对来势汹汹的武田群臣,武田信廉也顶不住。
“诸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会给一個答复的。”
可惜武田信廉的反驳很快就被几员猛将淹没,武田胜赖上手就要推开卧室的房门。
“唰…”
“你们在做什么?”
裹着毯子的影武者坐在上首的榻榻米上,四周有着火炉。
武田胜赖看到影武者那凌厉的目光,慌忙跪下道:“父亲大人恕罪,实在是我等几日未见父亲大人,军中已经有了谣言,所以…”
“愚蠢!”
影武者低喝一声。
武田胜赖吓得浑身一抖。
“这时候,你们应该带头稳住军心,而不是来看我,你们今天的行为要是被传的人尽皆知,那大伙就觉得我出了事情,届时军心动荡。
你们中了敌人的攻心之计而不自知,真是愚蠢!”
武田胜赖很是惶恐,连忙认错,不过高坂昌信追问道:“馆主大人,我等为何要停留在这里,而不乘胜追击?”
影武者继续说道:“朝仓义景那个混蛋,在去年十二月退回越前去了,他不出兵近江,那我就在三河等着织田信长。
胜赖,信友,你们立刻出兵美浓,与信氏配合,攻打东美浓,给织田信长施压!”
众人一听武田信玄的吩咐,瞬间稳住了心神,立马动了起来。
等所有人退下,影武者才长舒一口气。
主房暗格内,苏醒了片刻的武田信玄再度昏睡过去。
武田信廉一脸愁苦的看着昏迷的兄长,不断的唉声叹气,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那影武者也是一脸茫然,刚刚那一会,他感觉自己就是甲斐之虎武田信玄。
但那只是错觉,他刚刚说的不过是武田信玄在昏迷前告诉他的。
停留在野田城的武田军引起了很多人的猜疑,但是到了二月中旬,武田胜赖,秋山信友等人开始以岩村城为基地,向四周出兵,连续攻城略地,逼近岐阜城。
坐镇岐阜城的织田信长大怒,当即带兵逼近东美浓,随后柴田胜家带兵与武田胜赖激战,柴田胜家惨败逃回织田本阵,织田信长惊惧,立刻退回岐阜城内。
这一次柴田胜家死战得脱,让织田信长算是领教了武田军,他不由得赞叹津田信虎能在三方原一战全身而退乃不世之功。
毕竟他们连武田信玄的面都没看见,就被武田胜赖给打退了,怎么说都比不上信虎在三方原的表现。
武田军在东美浓压制织田军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足利义昭大喜,他加快了对织田信长宣战的步伐,在三月间,足利义昭宣布织田信长是幕府的敌人,他要御驾亲征,讨伐织田信长。
还在岐阜城的织田信长大怒,他虽然畏惧武田军,但是并不怕幕府,现在幕府终于跳出来作死,那他也不客气了。
就在足利义昭宣布亲自出兵讨伐织田家后的几天,织田信长就率领两万大军攻打从属于足利义昭的今坚田城和石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