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建身为堂堂知县,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失态,让三小只齐齐后退一步。
倒是徐浪干惯了脏活累活,倒是一点都没有怕,当即按照安康公主的命令,掰开了张建的嘴巴,伸手就要把他的舌头给拔下来。
张建平日里只有欺负别人的份儿,哪见过这样的架势。
徐浪掰着自己下巴的手如同铁打的一般,让他动弹不得,吓得泪涕横流,最后更是脑袋一歪,活活给吓晕了过去。
“就这?”
三小只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三言两语的功夫,竟然就将这位长安县令给吓晕了过去。
“殿下,还继续吗?”
徐浪请示道。
安康公主捂着鼻子站在远处,仔细打量了几眼,有些怀疑的说道:
“真晕假晕啊?不会是装的吧?”
徐浪闻言,当即掰住张建的一根手指头,喀嚓一下,利索的往后一掰。
可张建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徐浪这才答道:
“应该是真晕。”
说着,徐浪默默的把张建的手指头给重新接了回去,叫人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他在内务府学得就是这些手段。
怎么把人弄得最疼,又一点都让人看不出来,这都是当花衣太监的基本功。
“殿下,还继续吗?”
徐浪也清楚,安康公主只是想吓一吓这个知县。
但如果安康公主想继续下去,徐浪也会毫不犹豫的执行。
这些简单的道理,他还是拎得很清楚的。
结果安康公主随意的挥挥手,说道:
“算了,都晕过去了,就没意思了。”
“还是等明天他醒了,再挖眼拔舌吧。”
安康公主用平淡的语气,诉说着恐怖的内容。
一旁的衙役们听得心底一颤,一个个缩着脖子,怂的跟鹌鹑似的。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把你们老爷给带回去。”
“明天我过来时,他要是有個好歹,我要你们的狗命。”
“还有,不许让他跑,我明天要是找不到你们知县,我就找你们几个。”
“都听见了没有?”
安康公主突然提高了嗓音,给衙役们吓得魂飞魄散,有几个胆子小的,腿都软了,直接跌坐在地,好不狼狈。
安康公主看到这一幕,努力的撇着笑。
“你还真别说,这当纨绔倒是挺解压。”
安康公主暗道一句,接着便风风火火的带人离开。
一时之间,原本还热闹非凡的县衙突然安静了下来。
等到衙役们确认了安康公主不会再回来之后,他们这才敢上去查看张建。
“大人,大人……”
“您没事吧?”
折腾了许久,衙役们发现张建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主要是心灵受到了创伤。
尤其是张建被当众吓得屁滚尿流,这县太爷的威严算是丢了个一干二净。
“头,这可怎么整啊?”
几个衙役齐齐把目光转向了在场唯一的那位捕头。
“你们问我,我问谁去?”
“都把嘴巴闭严实了,这不是我们能掺和的事情。”
“你们几个,把老爷扶到后面去休息。”
“伱们俩,赶紧去请个大夫过来看看。”
“再派几个人,请巡街的另外几位捕头赶紧回来,就说有要事商议。”
这捕头烦躁的下达了命令。
……
另一边。
三小只绷着一张脸,坐上马车,就再也绷不住了,捧着肚子,在马车里面笑得直打滚。
驾车的徐浪听到马车里面的动静,眼中也是闪过一丝笑意,赶紧架着马车离开了长安县衙的门口。
欺负到了别人的家门口,还笑的如此嚣张,就连徐浪这个花衣太监都觉得他们有些太过分了。
马车驶出去好远,三小只才抱着都笑疼了的肚子坐起来,摸了摸眼角的泪花。
“那个张县令也太不禁吓了,竟然都给吓晕了,还尿了一地,这胆子也太小了。”
安康公主笑着对张建做出了评价。
“这还不是殿下演的像吗?”
“几句话就给那县令说得傻眼,都不敢再顶嘴了。”
玉儿笑嘻嘻的说道。
“还说我呢,玉儿姐姐亮玉牌的时候,我看也是威风的紧啊。”
两个丫头互相吹捧起来。
李玄也在一旁喵喵两声,随声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