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爱谁要谁拿去,她反正不稀罕。
“我再说一次,把父皇的遗物都给我。”
江离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柳若虞耐心被耗尽,“逝者已矣,我早就接受没有任何遗物的事了,你该知道这点根本威胁不了我,不给就不给吧,你可以留着它们带下地狱。”
柳若虞面无表情的说完就要离开高台,江离在身后道:“若若,我受伤了,你没有看到吗?”
两只手都受伤了,一只是昨天木屑扎伤的,一只是她亲手用发钗扎伤的。
以前他磨破点皮都会被她看的像天大的事一般兴师动众,眼下却毫不在意他的伤势。
江离终于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子真的不爱他了,她对他只剩下恨意。
“受伤?若不是打不过你,你怎么可能只是受伤这么简单。”柳若虞声音冰冷。
“算了,不说这个了,若若,陪我喝杯茶吧。”
他的语气带了恳求,从未低头示软过的江丞相,头一次这般哀求一个人。
“纵然你不要遗物,难道你忘了你之所以来这里的目的吗?”
柳若虞余光瞥向他依旧在不停出血的手掌,此时地上已经汇聚了一小滩。
见他没有要包扎的意思,她心念一动,万一就这样拖着耗着直接让他流血过多而亡呢。
于是她板着脸坐了回去,“说吧,你想问我什么,问完赶紧投降。”
江离用昨天受伤的那只手重新为她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先喝点暖暖身子。”
“不必,谢谢,我怕你在茶里下药。”
柳若虞目不斜视刚正不阿。
江离顿了顿,叹口气自己将一杯茶一饮而尽。
“若若,你还有原谅我跟我破镜重圆的可能吗?”
“没有,下一个。”
江离眼底露出一丝哀伤,“是因为苍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