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姜自在一咬牙，还想说什么，但姜鹤已然不耐烦了，伸手将他挥斥了下去。

姜自在只能低着头离开。

姜鹤、慕青扇两人走进来，他看了林长歌一眼，道，“我问你，你可愿做领袖？”

他这一言，把林长歌给问住了。

“族长，这一战大概率会输。”

林长歌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一字一顿道，“一旦落败，我们又将损失一批高端战力，到头来我们能得到什么呢？”

“得到了尊严，亲手找回的尊严！”

姜鹤声音斩钉截铁，“我们可以认怂，一辈子缩着脑袋活下去，但你要知道，乾坤大世界已经有很多前辈因此而死了，我爹！我眼睁睁看着那群人赶来出手杀了他，干净利落！”

“我爹体面了一辈子，他可是大帝啊！恐怕到死都没有想到，自己堂堂大帝会被人一巴掌拍碎身躯，连下葬都没办法下葬，太不体面了！”

姜鹤说到这里，眼眸中透出一抹决绝，“所以，我要战，我要带领整个姜族参与这一战，但我们这些人中，唯独你有声望做这个领袖！”

旁边，慕青扇轻声道，“林长歌，你应该参加的，你是初代霸体，你跟当年的赢傲关系莫逆，赢祯是他的孙子……”

“格杀令也是赢祯对我下的。”

林长歌叹了口气，“恐怕我现在还没有办法回答你，我想再等等。”

姜鹤眼中明显闪过失望之色，他没想到曾经人人尊崇的霸体，会变得这么畏首畏脚。

“好，那你先考虑。”

姜鹤转身离开，临走时还放下话来，“无论你参不参加，我们都会联合起来去进行这一战！”

……

从姜族出来后，林长歌明显沉默了许多。

慕青扇仍然对他抱有希望，“这一战，只有你加入，我们才算是完整，我们需要一个领袖！”

林长歌咬了咬牙，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方。

他害怕慕青扇被自己浇灭希望。

“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只能开口敷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