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云无奈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把那枚令牌放在眼前,‘清翎’两个大字跃然其上,吸引人的眼球,但却让人摸不到头脑。湦
他将令牌甩给眼前的少女后问道。
“说吧,白什么。”
“白晴!”
这傻孩子,一套又给套出来了。
白启云一阵无语。
“还真是简单易懂的名字。”
“那当然,我妈说了,做人就要简单一点。”湦
拿着任务指定的令牌,白晴的心情显得十分的高兴。
最起码第一次任务的结果不会以失败告终,那些同期也不能找到借口嘲笑她了。
但很显然,她没有发觉到现在的她已经逃不掉了的这个事实。
“母亲啊...嗯,那还是说说你的事吧,你是从哪来的,这东西又是用来做什么的。”
白启云不打算在对方的双亲身上白下功夫,直接将话题拉回了正轨。
闻言,白晴的双目瞬间绷紧,刚才还在大呼小叫的嘴也闭的严丝合缝。
很明显,她不想说。湦
但到了这,岂是她说不想就不想的?
白启云轻笑一声,没有把小家伙的反抗挂在心上。
从她的身上,白启云感受到了一股浓郁的遗产之力。
很强,大概有接近队长级的程度,但对他来说完全不够看,甚至都挡不住他一只手。
旁边的嫣朵拉更是早早地就察觉到了两者之间的实力差距,现在正张开臂膀拥抱着床铺,连起身的意思都没有。
“不说我不会让你走的,如果你不想让你背后的人到白若光那里把你领走的话,你还是赶紧老实交代。”
对于白晴的身份,白启云有几个比较大概的猜测。湦
但肯定是对璃月构不成威胁的身份,否则白若光绝不会坐视自己的亲戚去从事这种行业。
闻言,白晴的小脸蛋上明显纠结了起来。
白启云说的那两个下场都不是她想要的,但现在她为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当然,她也想试着反抗,但她发现自己身上的力量刚刚调动起来就被屋内的某种气息瞬间震散,很显然是面前之人的手笔。
怪不得会把她抓到屋里来,原来是早有准备。
小姑娘下意识地撇了撇嘴,似乎很不齿这种做法。
也不知道她接受刺客训练是怎么练的,竟然练出了个直来直去的脑子。湦
“我是救济社的人。”
最终,在被押送至白若光面前的威胁下,白晴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了自己的来历。
毕竟怎么都得被组织知晓,那还不如她自己交代后回到组织被训,而不是在那个女人面前被押送走。
“救济社吗。”
白启云对这个身份没有感到诧异,能够在璃月境内来回行去如风的组织,要么是七星属下的秘密行动组织,要么就是救济社这样的境外超然组织。
否则白若光早就派人来抓了,哪里会让白晴这么轻松地在璃月船队里面晃来晃去。
“那枚令牌应该也别有含义吧。”湦
“是目标令牌啦,被派发令牌的人会成为我们组织的目标,上面有我们的标记。”
既然决定交代,白晴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说了出来。
她也没把自己当成外人,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床铺上面,把嫣朵拉从睡梦中惊得一激灵。
“刻晴小姐?”
“嗯?怎么还有个会说话的小家伙,你养的宠物?”
白晴没有听懂嫣朵拉口中‘刻晴’的含义。
很快,嫣朵拉发觉使自己睡迷糊认错人了,连忙溜到白启云的身后充当一个在外人看来合格的宠物。湦
“不用管它,还是说说你的任务吧,你的任务该不会是刺杀清除一类的东西吧。”
“差不多是那个意思,受到截杀令的人都是被组织认定为需要铲除的败类,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望着少女在床铺上悠哉悠哉晃着身子的模样,白启云此时却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清除...这岂不是说救济社在干涉璃月内政?尤其是刺杀对象还是七星。
他觉得这其中的事可能没他想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