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时笙已经忘记自己,最终,他脚步后退,身体顺着路灯杆滑坐在了地上,双手紧紧抱着自己,嘴中不停轻喃
“笙笙....”
暗处,
时笙看着那个浑身孤寂,独自坐在路灯下的男人,忍不住掐了掐掌心
这时,季宴礼站起身又开始往前走,时笙跟在他后面,那双黑眸一直凝望着他的背影
终于回到了地方,
让时笙心疼的是,这个笨蛋竟然没带任何人,即便是白木和冬青。
“所以,这两个月都是一个人吗?”她轻喃
季宴礼住的只是个简简单单的传统木屋,周围一望无际的草坪和绿山,远处只有寥寥几户人家
他开门走进去,
看着忘关的房门时笙就知道他是真喝多了。
她无奈走过去,刚要想帮他把门关上,却在看到屋内一些东西时,心骤然一疼
木屋不大不小,一室一小客厅,只是,
客厅的地上扔满了空酒瓶,除此之外,那些桌上,柜子里,角角落落都放着绳索,有些绳索上的血迹异常刺眼。
时笙只觉地呼吸难受到停了几秒,她关门走进卧室
床倒是很大,不过时笙却没看到人,她拧眉到处找了个遍,最后是在窗帘后面找到了男人
和上次一样,季宴礼把自己藏在窗帘后,坐在地上头靠墙壁,竟然睡着了。
只不过他怀里紧紧抱了个枕头。
这枕头还是她的
她就说上次醒过来,枕头怎么找不着了,感情是被这货给顺走了,
“..........”
时笙走过去,蹲在地上,低语轻哄:“去床上睡好不好?”
季宴礼闭眼摇头,又把枕头往怀里抱了抱
“你一直都在这里睡?”
季宴礼以为声音是从梦中而来,即便睡着了还不忘点头,时笙心疼的没了知觉,她扶着男人的胳膊带他起来,走向床边。
“笙笙...都是血...我好疼,”季宴礼躺在床上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