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捉住了藤蔓,想要让它不要再往自己身上爬了。
“什么事?“
他将藤蔓单手抓了出来,远离自己的身体。
藤蔓的尖端摇了摇,指了指池渊手心上的伤口。
意思很明显了,让池渊放血。
“偷看我洗澡就算了,还每天惦记着我的血?”
对上池渊控诉的眼神,沈玉楼选择无视。
将藤蔓抬了起来绕到后方,迅速拍了几下池渊的屁股。
示意他不要磨叽,快点行动。
好色一点怎么啦?你老婆不好你的色,难道去好别的男人的色?
放一点血又咋啦?放血还能让你快点见到你老婆孩子呢!
沈玉楼越想越理直气壮,藤蔓直立起来跟池渊面对面对峙着。
看着这株蔷薇的桀骜表现,池渊只觉得自己像被资本家压榨的工人。
双方对视了许久,最后池渊终于败下阵来。
认命地给这株蔷薇当做移动血包。
当然,绝对不是因为内心的莫名驱动。
只是单纯得因为他想要在离开这座岛之前,看到这朵世界上独一无二地吸血蔷薇花盛开的样子。
池渊找了个理由,让自己也变得理直气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