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楼嘴角露出一抹邪魅酷拽的笑容,仿佛在笃定塞壬修斯拿他没办法。
小样,纯纯白纸,这不就是任他上色的存在?
就一个字,爽!
怎么说呢,满脑子都是兴奋剂的人是这样的,说话做事已经可以完全不顾虑后果。
偏偏死到临头却还能死鸭子嘴硬。
很明显,沈玉楼就是这种人的代表。
“你还记得你刚刚对我说什么吗?”
塞壬修斯平静了不少,慢吞吞地跟沈玉楼说话。
“我说了什么?“
沈玉楼歪了歪脑袋。
他之前说的话,跟现在他们两个之间的活动有半毛钱关系吗?
“你说,我不松手你就打我。”
看着塞壬修斯真诚的眼睛,沈玉楼嗤笑。
“对啊,我说的,怎么了?“
“你也想要打我吗?“
沈玉楼俯身,将自己完美无瑕的脸庞递到了塞壬修斯面前。
自信满满地将手肘放在了塞壬修斯的胸肌上,然后撑住了自己的下巴。
还恶意地往下怼了怼。
幸好塞壬修斯的肌肉够硬,不然恐怕得被沈玉楼的纤细的手肘给戳到当场去世。
“来吧!”
塞壬修斯静静地看着在自己身上,一脸无所畏惧的男人伸出自己侧脸,疯狂挑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