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的案子已经结了,你们也统一口径了,你还害怕他们灭口吗?”
“怕,因为我相信组织上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只要组织重启对我的调查,一旦他们知道了,肯定会想办法让我开不了口,毕竟我给他们送的礼,足够让组织对他们采取措施了,那样的话,说不准会牵出他们做的其他事情。”
“其他的什么事?”
“不知道,这是我胡乱猜的,阳山市前几年做的工程,有烂尾的,有豆腐渣的,有小工程大金额的,但也有几个工程做的很好,市委书记,市委副书记等人都进去了,市长却没有进去,我不相信他这么清廉,如果真清廉的话,他也不会收取我每年给他送礼的钱。”
“你的意思是,他也参与了别的工程,具体是什么工程?”
“你们可以调查一下,这个我不敢确定。”
“我们会调查的,你放着他们的关系不用,不在阳山或省城做买卖,而跑到花城去做赚辛苦钱的小餐馆,就是怕他们灭口吗?”
“起初我没想到这一点,是龙德高让我走的,为此他还借给我五万块钱,让我拿着钱到海城去做点买卖,说那是国际大都市,有挣钱的机会,也便于隐藏。”
“你最后不是还是去了花城吗?”
“这是我在火车上临时决定的,既然要躲,干脆躲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