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胡说的。”
她要是不这么说,谢绍航才没这么容易走。
而且,她今天哪儿也不想去,懒得为谢绍航跑这一趟。
打发走谢绍航,崔姝言让巧丫在外间守着,自己一个人进了里间。
她原以为谢行渊已经藏起来了,没成想,还是像刚才那样躺在地上。
崔姝言突然觉得,谢行渊有点无赖。
“叔祖父,要不要通知您的人过来将您带走?”
谢行渊躺在地上,单手枕在脑后:“不用。”
“可是,您在这里,多有不便。”
“无妨,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当我不存在。”
崔姝言惊得嘴巴微张:“叔祖父今日未免太过孟浪了些。”
谢行渊有些惊:他不是今日才开始孟浪的吧。
不过,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谢行渊想了想,说道:“我已确认,那一晚的人是你。”
“嗯。”
崔姝言反应平淡,看得谢行渊心底称奇。
她知道了这些,难道不应该借此来求得他的庇护么?
然而并没有。
崔姝言应了这一声之后,就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而且,不是装装样子的那种看,而是看得很专注。
谢行渊不解:“当时,你不是这个反应。”
第二天她找过去的时候,明明很激动。
“没错,可叔祖父也说了,是当时。”
当时,她的确是对谢行渊存了一份希冀,可是,当时谢行渊反驳了她。
也是那一次的事情让她明白,在这个世上,对于她而言,谁都靠不住。
既然谁都靠不住,她凡事只靠自己就好。
也就不会再对任何人心存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