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丫鬟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您与谢少爷私底下接触,这样是不是不大好?”
“你个死丫头,胡说些什么?他不过是同我说了一些话而已。再说了,我与他有婚约在身,就算是私底下接触又怎么了?还有,回府之后,你不准同母亲乱说。否则,我剪了你的舌头!”
丫鬟吓坏了,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另一边,谢绍航走了之后,谢绍航依旧坐在雅间里,没出去。
若是廖彤霞这时候回来,定会发现谢绍航的脸色阴沉得吓人。
他生平,最恨被人威胁。
尤其是,被女人威胁。
他还以为廖彤霞有多难对付,谁知,才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情话而已,她就受不住了,一副恨不得要把自己交托出来的模样。
他若是有那个本事,廖彤霞今日就会乖乖被他办了,在大婚之前就能生米煮成熟饭。
想来也是够险的,今日若是他不对廖彤霞温柔相待,只怕今个儿的事情没那么容易解决。
要是婚事出了问题,那可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儿,谢绍航叫过自己的亲随长安,吩咐道:“去查查廖彤霞是怎么找过来的。”
把林馨柔安置在这里,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这里足够隐蔽,很难被人发现。
再加上他过来的次数不多,而且每次来的时候都很小心,这样说来,没理由被人发现。
可这事儿偏偏让廖彤霞知道了,这就显得很奇怪。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人要对付他,或者说,要对付他们家。
最近,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心里想着这些事,谢绍航默然地回了谢家老宅,打算把这事儿同母亲也说一下。
不曾想,他刚靠近母亲的院子,就听到里面传来母亲发火的声音:“这个贱人还真是手段了得!居然找了个戏班子唱戏,借此来影射我!果然是下三滥,使的也是下三滥的手段!”
谢绍航快步走进去,看着地上一地的碎瓷片,皱着眉问道:“母亲,出什么事了?”
看到谢绍航,谢大夫人犹如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控诉道:“还不是你二叔那个小妾?咱们搬回来的时候,她占着院子不肯搬,我找人教训她,谁知道她怀了贱种,就这么没了。事后还让我去给她道歉,我自然是没有去的。原想着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谁曾想,她居然找了个戏班子,将这事儿给唱了出来。现在,外面不少人都传我心狠手辣,不能容人,真是岂有此理!”
“不知者无罪,这件事原本就不是您的错。她怎能如此?这件事,您没跟二叔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