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春黛谨记叔祖母的教诲。”
说完该说的,这一大家子各怀鬼胎的人就走了。
到了马车上,谢绍航直接就埋怨上了:“廖彤霞,你怎么回事?这婚事你之前也没提起过,怎么今日突然就提了?”
“那又怎么了?这是一桩大好事,在这等大喜的场合说,有什么不对的吗?”
说着,廖彤霞的手还摸着自己的肚子,不乐意道:“儿子,你瞧你父亲,还埋怨我呢。”
谢绍航瞥了一眼廖彤霞的肚子,不耐烦道:“现在才刚显怀,你怎么知道是儿子?”
“儿子也好,女儿也好,终究是我们的心头肉嘛。夫君,你说是不是?”廖彤霞继续扎谢绍航的心。
谢绍航暗暗咬牙,不再做声。
但,回府之后,廖彤霞就被谢大夫人叫到了她的房里去。
一进门,谢大夫人的怒斥劈头盖脸地就砸了下来:“春黛的婚事,为何没有事先告知我?”
“父亲之前说过,春黛的婚事,让我全权处理,并未提过要告知母亲。”廖彤霞安安稳稳地坐着,态度不卑不亢。
啪!
谢大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这就是你跟你婆母说话的态度?”
“母亲,我这态度怎么了?如今我身怀六甲,母亲却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地训斥我,这又是何道理?敢问母亲,我为春黛找的这门婚事,哪里不合适了?”
“她谢春黛一个平民之女,嫁进伯府之家,她配吗?”
“母亲这话就奇怪了。人家云安伯府还没觉得不配,您倒是觉得不配了?”
谢大夫人冷哼一声:“哼,处处顶撞婆母,这就是你们廖家的规矩?给我跪下!”
最好,把肚子里的孩子跪出来!
廖彤霞站起身来,只当没有听到谢大夫人的话:“母亲,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退下了。”
“我说让你跪下!”
“跪下?不好意思了母亲,我如今怀着身孕,这膝盖啊,弯不下去。”
说完,她才不管谢大夫人是个什么脸色,直接就走了。
等她走了之后,谢大夫人气得又跳又骂:“小贱人,跟我对着干,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