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的时候,崔姝言脑海里想着的,是关于大梁的事情。
顷刻间,关于大梁的画面在头脑中闪过,却没什么有价值的。
没看到有价值的,崔姝言就一直吻。
直到,眼前出现了一片白茫茫。
白茫茫的雪地上,大雪依旧在肆虐,有牧民模样的人赶着成群的羊,在雪地里艰难地行走。
但走着走着,那些羊越来越少,逐渐与风雪融为一体。
这时候,崔姝言吻得累了,无力地软倒在谢行渊的怀里,扒着他的肩膀,有气无力地问道:“我记得,大梁是以放牧为主的?”
“大梁疆土辽阔,大约有一半的百姓以种地为生,另外的一半则是以放牧为生。”
听到谢行渊这么说,崔姝言又有点不确定了。
原本结合她所看到的画面,她还以为去年冬天大梁太过寒冷,冻死了许多牛羊,以至于大梁损失惨重,所以才想着通过战争来获取财富。
但是同时,他们也担心自己目前的实力不足以打赢这一仗,所以才在边关发动了小规模的战争,甚至还派使团前来。
他们为的,就是试探大齐的实力。
可现在听谢行渊这么一说,崔姝言又有点不太确定了。
毕竟,按照谢行渊所说的,大梁还有一半的百姓是以种地为生的,既然如此,即便冻死了一些牛羊,也不会造成太大的损失,不至于让大梁冒这个险。
看来,这件事另有隐情。
崔姝言琢磨这些事情的时候,并未留意到,谢行渊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脸上徘徊着,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等她察觉到的时候,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谢行渊摇了摇头,饶有兴味地看着崔姝言:“为何突然亲我?”
“我亲我自己的夫君,还需要理由吗?”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你主动亲我的时候,都有一种饥不择食的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