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道,“如今你是黑了些,可瞧着更加健康,别有一番风味,让我忍不住想要品尝。”
谢怀谦知情识趣,赶紧躺平,“娘子,我准备好了。”
许是因为换了肤色的原因,这晚上舒婉竟觉得有些方面也有了改变。
谢怀谦问,“是不是有进步?”
舒婉:“……”
因着谢怀谦回来,两人翌日难得晚起一回,甚至谢怀谦都能早上有反应了,真是稀奇。
早饭后谢怀谦拿了舒婉的书稿,两人一起出门。
先去书肆交稿,自然得了王掌柜一通马屁。
二人还是极为受用的,拿了银子,二人便出了门,又在街上闲逛一会儿,这才准备回去。
恰在此时,一名背着药箱的大夫被人拽着疾步前行。
那大夫怒火冲天,“再是天大的事也该容老夫慢慢走,喘匀这口气,便是徐家老爷也不曾如此对待老夫。”
那拽人的小厮忙作揖道歉,“先生莫要与我为难,家里新来的姨娘有了身孕,我家太太担忧,这才急着喊大夫过去。”
说着话,两人脚步不停的走了。
舒婉道,“你说这徐家是哪个徐家?”
谢怀谦道,“不好说,随州城徐家是大家族,不一定便是哪一家。”
“我觉得是舒明月啊。”
谢怀谦不以为意道,“那可能便是了。”
舒婉所言不假,大夫的确是去往徐家。
舒明月躺在床上,面色发白,正一脸悲切的瞧着坐在凳子上的妇人。
妇人身上穿的富贵,瞧着床上的女人,又一次问出口,“我的话说完了,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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