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说的脏，是说她脏吗？

她颤抖着手挂断了电话，大口的喘气，心口绞痛的快要无法呼吸。

这一夜，乔麦精神恍惚到天亮。

“麦麦？”顾慧进屋，“我敲了半天门，还以为你出事了，就拿了钥匙开了门，你……”

她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她看到乔麦仿佛一尊易碎的娃娃坐在窗边，阳光落在她脸上，她的脸惨白到透明，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麦麦……”她急忙走上前扶着乔麦肩膀，让乔麦看向自己，“告诉妈妈，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又是你姐姐吗？不对，我和你姐姐一起去的餐厅吃饭，你不可能在我眼皮底下欺负你，你告诉妈妈，是谁？”

乔麦看着顾慧担忧的神情，她缓了缓轻声说：“妈，我和李泽彻底完了。”

顾慧一怔，“你们不是早就完了吗？”

乔麦一下子无言以对。

是了，从她和裴司钰发生关系的那天起，她和李泽就完了，一切都是她放不下对他的执念，毕竟他是她青春的美好。

“看来李泽这穷小子欺负你了。”顾慧眼神一凛，“妈妈给你出气，我亲自去收拾李泽。”

“不是。”乔麦抓住要走顾慧的手，“李泽没欺负我，是我彻底放下他，心里难受。”

“妈妈知道你爱李泽。”顾慧慈爱的抚摸着乔麦的小脸，“你和李泽没缘分，李泽也配不上你。等你生完孩子，妈给你精挑细选一位配得上你的，养你和孩子。”

“不，我不能去祸害别人。”乔麦拒绝妈妈的提议。

顾慧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只是看着乔麦一会问：“你失去李泽，是不是很痛苦？”

乔麦点头，“恩，很痛苦，心好像被硬生生挖出来，疼的我快要死了。”

“这就对了。”顾慧脸上异常的温柔慈爱，“麦麦，你痛就对了，越痛越好。”

乔麦不解望着妈妈，“为什么这么说。”

顾慧一笑没回答乔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