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元春管府里的事是名正言顺,可她明白不能言明不得闲,要不然在母亲心里就会认为府里的事儿比给她请安还重要,故而只能贬低自己。
北静太妃听后柳眉舒缓三分,也不再计较,不过瞧着元春身后跟着的探春以及可卿,心中又有些疑惑,询问道:“你怎么带着可卿和三丫头一块来了?”
元春闻言眸光微亮,她正想着该如何引出话题,不曾想母亲将话头引了过来,于是说道:“儿媳谨记母亲的教诲,想着咱们姐妹间理应多交流,所以闲暇之时便打算一起玩玩骨牌,只是我们姐妹只有三人,故而想请母亲做主,不知母亲可得闲?”
此番玩骨牌可是为了增进她们姐妹间的感情,并不是有目的的为了讨好。
北静太妃闻言眸光亮堂起来,她正感无趣呢,玩玩骨牌也好打发时间,许久没有玩了,手儿也有些痒。
一旁的可卿心中顿时恍然,怪道王妃特意教她玩骨牌,教会她骨牌的玩法后便邀着她顽,还以为是王妃是牌瘾大,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元春院落。
护卫演武的事情已然结束,秉持着新婚夫妇如胶似漆的原则,水溶便来元春这儿讨杯甘露喝,这不过分吧!
正坐在院子廊坊上的金钏儿瞧见水溶前来,笑盈盈的迎了上来,行礼道:“见过王爷。”
“元春在不在屋里?”水溶也没有多想,问起了此行主要的目的。
金钏儿见水溶心情似乎不错,笑言道:“回王爷,王妃去宁安堂给太妃请安去了,王爷若是要是想王妃,可以去宁安堂那儿去寻。”
水溶闻言哑然失笑,什么叫想王妃,这同在一屋檐下,昨儿个都见过,有什么想不想的,这金钏儿是在揶揄他。
瞧着眼前笑容满面的金钏,颇有些天真烂漫的意思,感染着水溶心头畅快起来。
记得原著中有一场景,金钏儿心知那日贾政这个老爷心里高兴,在宝玉颤颤惊惊的被喊过去时还打趣着她嘴上刚抹上胭脂,问宝玉吃不吃,可见其心性略显顽皮。
<div class="contentadv"> 不过也正是其心性顽皮,当着正在养神的王夫人面儿与宝玉调情,最终被王夫人怒扇了一巴掌赶出府去,落了个投井自尽的结局,可见其不谙世事。
思及此处,水溶伸手在其额间弹了一指,笑骂道:“拿本王揶揄,仔细治你个不知尊卑的罪。”
金钏儿吃痛一声,素手捂着额角,委屈道:“王爷性子宽和,哪会因为这些个小事怪罪奴婢。”
水溶闻言轻笑一声,倒也不多言,她们这些丫鬟本就是观色的主儿,不摸清了主子的性子,怎会胡言乱语?
摇了摇头,水溶转身离去,身后的晴雯目光瞧着水溶不由地努了努嘴,莲步跟了上去。
游廊走道上,水溶察觉到晴雯的怏怏不乐,心中也是明了,那嘟囔的小唇他又不是没瞧见,无非觉着同为丫鬟,水溶对待她们的态度却不相同,这就是小姑娘的攀比心理。
对于“勇晴雯”,水溶还是颇为期待的,其长着张白净的瓜子脸,灵动诱人的桃花眼,水蛇腰,削肩膀,模样比别人标致些,完全就是一副美人胚子。
既然来到自个身边,水溶没必要端着,适当之时,或可从元春那儿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