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钗性情温婉持重,提及一回已然是破例,眼见水溶婉拒,也不好多言。
默然片刻,探春始终心有不甘,她知晓姐夫性情宽和,不会怪罪于她们,忍不住再次提及道:“姐夫,宝姐姐管家之才远胜于我,有宝姐姐在,离了我也没关系。”
宝钗凝眸看向探春,玉颊微微一热,她倒是没想到探春居然自惭形秽起来,听得人汗颜,心底深处隐隐又有些自得。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任是无情的宝钗也有攀比之心,论管家之才,她自诩不弱于旁人,大姐姐是当家主母,无可相比,但探春少女心底深处还是有计较之心,若她先一步进王府,想来协助管家事宜应是她的才是。
当然,宝钗不是小肚鸡肠,只是怪造化弄人罢了。
水溶见探春英眸中的倔强之色,一时之间默然无语,探春原就是个有理想、有所作为的女子,如若不然,原著中也不会有一番“我若是男儿身”的豪言壮语,此番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想来是心中期盼过甚。
探春见状,明眸闪过一抹狡黠之意,曼妙的娇躯靠拢几分,轻摇道:“姐夫~,你就带着我吧,求你了”
水溶听着这娇媚入骨的媚音,只觉心头一热,连雪兔都顾不上,揉了揉额间,轻声道:“容我想想。”
都知道枕边风有危害性,可是多少英雄豪杰栽在其中,由此可知其威力不同凡响,此刻的水溶都有些犹豫起来。
要不然就带着探春,此行数月,这对于素来锦衣玉食的水溶也是个考验,有探春在旁,无聊之际,也能叙叙话。
探春见事有转机,芳心微喜,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让姐夫带着她一块儿去。
现下姐夫态度已然犹豫不决,只差临门一脚,大姐姐那儿原就是计划让她随行,想来大姐姐与姐夫提及过此事,十有八九是否了,靠大姐姐劝说是没什么指望,王府上下还能指望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北静太妃。
明儿个向太妃禀明,以太妃对姐夫的疼爱,定然是看不得姐夫受苦,随行不成问题,此刻最为重要便是姐夫的态度,只要姐夫不那么坚决,太妃出言后便可顺势而为,一切就水到渠成。
思及此处,探春抿了抿粉唇,英眸之中满是坚定之色,毫不犹豫的将脑袋缩进了被子里,摸黑前行。
静默的宝钗见状,玉颊微微一热,她这张白纸早已经被水溶挥墨,岂会不知探春所为,一时之间心头颤动,偏过螓首不敢直视。
这三妹妹,还真是豁出去了,不愧是有“红玫瑰”的诨名。
此刻水溶心中也顿觉无语,探春为了随军出行,居然连脸皮都不要了,还真是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伸手将探春拉了出来,水溶无奈道:“别闹,咱们叙叙话就成。”
侄儿媳妇、妙玉师太、可卿三位佳丽已然榨过汁了,身子确实有些乏了,但也不是不能再战,只是你这儿来了,宝钗那儿也不能顾此失彼,一来二去的,明儿个元春吃不饱肚怪罪起来,看你们怎么交待。
探春玉颊酡红如霞,凝眸看着少年,俊眼修眉间透着几许幽怨,嗔道:“姐夫,你这是嫌弃我了?”
都不顾脸皮了,姐夫怎得还不情愿,莫不是真如她所想,腻了小姨子、姐夫这一套?仔细想想,姐夫都甚少来寻她,十有八九就是如此。
水溶瞧着探春幽怨的玉容,伸手捏了捏少女粉腻的脸蛋儿,温声道:“你这丫头胡沁什么,姐夫疼你还来不及,怎会腻了你。”
对于探春,水溶是颇为喜欢的,怎会腻了她,况且探春还是原厂设置,都没吃干净呢,怎就会腻。
只是水溶现在身边的人不少,外间也有些彩旗飘扬,对于那些不能深入了解的人儿就冷淡些许,旁的不说,妩媚动人的可卿那儿他都甚少照顾。
探春凝眸静静地看着少年,英眉飞扬,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明亮有神,仿佛一潭清水,给人一种犀利的感觉,心头涌上一股屈身于她的冲动。
见此情形,水溶心头微微一热,伸手挑开少女那件若隐若现的赤色鸳鸯小衣,俯身噙了下去,膜拜着高耸入云的山峰。
宝钗见状心头一跳,如梨花粉腻的脸颊绚丽如霞,果然如她所想,叙话叙着就不正经了,不过姐夫的确是动嘴皮子。
此刻的宝钗娇羞到了极致,偏着螓首不敢瞧向探春,芳心深处,隐隐有着莫名的悸动。
万万没想到姐夫居然如此,莫不是忘了她也在场,只是也不知怎得,瞧着眼前这一幕,心下悸动难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瞧着少年捧若珍宝的舔着小雪兔琼鼻,芳心微微一热,被子下的笔直微微又并拢几许,总觉不大爽利。
同塌而眠,水溶怎会没察觉到宝钗的异样,凝指成峰,偏眸看向娇羞的宝钗,打趣道:“宝妹妹将就将就,待会姐夫再伺候你。”
宝钗芳心一颤,那张雪腻的脸蛋儿羞红如霞,杏眸泛着点点星光,贝齿紧咬着粉唇,含羞道:“姐夫。”
她可什么都没说,姐夫怎得手下就不干净,这
水溶听见这娇媚的声音,不由的会心一笑,不动用热武器,不是还有冷兵器,离别在即,可不得好好宽慰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