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甄画更是屡次与她谈及此事,让人不知说什么好。
甄画依靠在软塌之上,素手抚着隆起得小腹,眉眼弯弯的看着丽人,说道:“没事儿媳就不能见婆婆?”
尤氏心下一怔,艳丽的玉颜挤出一抹笑意道:“当然可以,只是你还怀着身子,我也不好打扰。”
此时的尤氏已然明白,眼前的妇人可不是什么恭顺的好儿媳,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女魔头,只是自个的命脉都被掐着,哪里还硬得起来。
甄画倒也不在意尤氏的态度,语气悠悠道:“婆婆,待会王爷就要来了,您还没做好决定吗?”
尤氏闻言,艳丽的脸蛋儿涨红了起来,什么决定,还不是要她一块儿她都不明白,自个已经答应不会说出去了,怎得还要拉她下水。
素手紧紧攥着粉帕,尤氏垂着螓首,低声道:“既然王爷要来,我也不好打扰,先回去了。”
这话说的,其实已经是拒绝了。
甄画抬眸看着尤氏,眸光凝了凝,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对于尤氏,她是颇为了解的,这就是个软性子的人,稍稍强势一些,她便柔顺起来,拿捏这等人儿,简单的很。
轻叹一声,甄画看向尤氏的眼神之中带着几许失望,轻轻柔柔道:“婆婆,表哥那般的人儿,您可是瞧得真切,错过这一遭,往后独守空房,可别怪儿媳不关照你。”
尤氏闻言,芳心剧颤,雪腻的脸颊儿绚丽如霞,贝齿咬着粉唇,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什么好。
关照,什么关照的不是心知肚明。
诚然如甄画所言,对于王爷,她的确是瞧的真切了,那挺拔的身形,直让人芳心发颤。
甄画凝视着尤氏那娇媚的玉容,心下也是了然,对于妇人而言,尝过那般滋味,大抵都是食髓知味。
如若不然,你以为尤氏为何会躲在帘外偷看。
若是夫妻和睦,相敬如宾,倒也守的住,可是那龌龊的贾珍什么货色,怎么可能会让人死心塌地的。
积压的久了,心中就越是郁结,此时的尤氏,只需一个引子,便可释放出来。
正此时,外间传来丫鬟的声音,说道:“姑娘,王爷来了。”
尤氏闻言芳心一颤,有些六神无主起来,素手将帕子攥成了团,下意识的扬着螓首看向甄画,芳心紧张不已。
王爷过来了,她该怎么办。
甄画见状轻笑一声,眼神示意一番,努了努嘴道:“婆婆,这儿可没有藏人的地方,先去床榻上的被褥躲着吧。”
尤氏闻言,心下一怔,明亮的双眸看着床榻,雪腻的脸蛋儿涨的通红。
这两人偷情的,她躲在床榻上,岂不是什么都听见了,她可不信王爷过来就是说话的。
大肚子?哼,上回还不是挺着让人弄。
甄画看出了尤氏的犹豫,笑了笑,说道:“婆婆,再不躲起来,待会王爷进了来,到时婆婆自个解释吧。”
尤氏芳心颤动,也来不及多想,忙朝床榻走去,也不脱脚下那双绣花鞋,整个人缩进了被褥里面。
甄画看着床榻上拱起来的被褥,心下不觉好笑,其实尤氏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走出去,然而她还是选择听她的话,心里早就已经做了选择。
这人啊,总是需要一些遮羞布的。
没一会儿,水溶举步而入,双眸看着倚在榻上的甄画,温声道:“画儿,我来看你了。”
几日不见,表妹的肚子似乎又渐长了一分。
说起来,另一个侄儿媳妇也该这般大了,有段时间不见,怪想的。
甄画眉眼含情,微微撅了撅粉唇,嗔道:“可别,要不是我派人去寻表哥,还不知表哥把我们母子丢哪儿去了。”
水溶置若罔闻,移步上前,拉着丽人的素手,柔声道:“好了,不气了,气伤了身子就不好了。”
怀孕的女儿家都是脾性见长的,水溶能有什么好介意的,毕竟人家可是怀着你的孩子,总不能连点包容性都没有吧。
只是原本乖巧的表妹,眼下却俏皮起来,还真是有些物是人非啊!
甄画闻言,芳心涌上一抹甜蜜,素手主动环着少年的脖颈,娇媚的玉容泛着晶莹,媚眼如丝道:“表哥,我想你了。”
话已至此,水溶自然明白丽人的意思,当即也不多言,俯身便噙了下去
缩进被褥的尤氏此时芳心紧张不已,耳畔边传来的窸窸窣窣之声,更是让人心尖儿发颤,素手攥着被褥。
没一会儿,断断续续的莺啼传来,让尤氏更是颤动不已,想了想,终是忍不住好奇之心,伸手提起被褥的一角,美眸探了过去。
只见自家儿媳侧倚在软塌之上,娇媚的玉颜泛着玫红,透着异样的光辉,而那身后的少年却
看着眼前这一幕,尤氏艳丽的脸蛋儿绚丽如霞,宛若熟透了的红桃,一双妩媚动人的明眸熠熠生辉的,被褥下的藏着的绣花鞋不由的并拢几许。
这.王爷怎得与小孩子一般,吃个饭还弄的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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