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凝视着娇嗔薄怒的丽人,眉眼间满是风情,雪腻的脸蛋儿绚丽如霞,整个人恍若一株艳丽的牡丹花,美艳不可方物。
见此情形,水溶目光闪了闪,忍不住的起身,抬起一只脚儿,膝盖抵在绣榻之上,将身子凑了过去。
“你要做什么.”
北静太妃瞧见少年的动作,芳心剧颤,长长的眼睫剧烈颤抖起来,声音中带着几许颤抖。
这猴儿,该不是要这可不成。
思及此处,北静太妃曼妙的娇躯不禁微微往里缩了缩,似是寻求安全感,整个人宛若一只受惊的雪兔,颤颤巍巍的。
瞧着丽人那宛若青春少女一般的不知所措,混身上下散发着少女的彷徨,与以往成熟的风韵判若两人,让水溶不由的面容一怔,心中异样丛生。
这时候不做些什么,倒是白费了丽人的反应。
不由的,水溶伸手扣着丽人如雪一般的后颈,猛然带了过来,脑袋凑上前狠狠地噙了上去,似是择人一般。
少年肆无忌惮的索取,让北静太妃心神剧颤,这种恣意霸道,是以往从未感受过的新奇,整个人恍若暴风雨里的一叶孤舟,浮浮沉沉。
北静太妃心底不停告诉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但却又舍不得,犹豫之间,心里就已然做了抉择,须臾便陷落在风雨之中,娇躯一下子酥软成泥,连身前的变幻不停也毫无察觉,美眸紧闭,弯弯眼睫颤抖不停,娇媚如月脸蛋儿上,绚丽如晚霞。
也不知过了多久,中途换了几回气儿也不停歇,直至少年愈发得寸进尺,挑拨是非起来,才让丽人回过神来,美眸瞪圆了来,裙下的笔直并拢,伸手推开少年。
此时北静太妃娇媚的脸蛋儿滚烫如火,细气微微之间,粉唇莹润微微,雾气润生的美眸看着食髓知味的少年,眉眼间满是嗔恼之色,斥道:“你…你放肆!”
她都没想到,少年居然如此大胆,触碰到底线来了。
这会儿都真真是羞死人去,往后在少年眼前毫无威信可言。
水溶抿了抿唇,倒也没有回应,只是垂眸看着泛着晶莹的指尖,面色带着不自然之色,心中愈发的不平静起来。
今儿个就是要放肆,他知道,丽人已然是动情,泪眼汪汪的,一切水到渠成,只是北静太妃顾念着双方的身份,始终不肯过那一道坎儿,最终清醒过来。
倒是有些可惜。
北静太妃瞧见少年盯着指尖出神,芳心愈发的羞涩,丰润的脸蛋儿彤红如火,颤声道:“你你别看了。”
有什么可看的,那是她的耻辱。
水溶轻笑一声,目光凝视着羞难自抑的丽人,轻声道:“莞儿,我伺候你可好?”
<div class="contentadv"> 伺候?什么伺候?
虽说北静太妃不明所以,但心中隐隐有些许不安,这伺候是正经的?
贝齿轻咬着粉唇,北静太妃雍丽的玉容红晕如霞,清声斥道:“我警告你,不许胡来,我可是”
接下来的话儿,北静太妃也不知怎得说不出来,或许现下已然如此,说出来也没用,这段关系已然是名存实亡。
怕是少年真的是色令智昏,说不得还因特殊的关系愈发的兴致盎然,踏上一条不归路。
然而警告之语虽说了出来,但少年却并不在意,只见其忽地抓住自个的玉足,微微一拉,北静太妃娇躯便倒在绣榻之上。
等反应过来之时,只觉身下一凉,让北静太妃惊愕不已,心中涌上一抹恐惧,正欲出声喝止,猛然芳心一颤,顿时让北静太妃整个人都呆立住了,垂眸看着埋于螓首的少年,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少年口中的伺候原是这等伺候,真是让人大跌眼镜难道不嫌脏?
也不知过了多久,水溶拿着帕子擦了擦脸,凝眸看着素手捧着脸儿,羞于见人的北静太妃,清秀的面容带着几许不自然之色,悠悠道:“莞儿,这生病了出一身汗才好的快。”
北静太妃:“.”
劳什子的出汗,天可怜见的,她都不知道少年居然弯弯绕绕这么多,怪道元春、可卿、探春她们颜色一个赛一个的艳,原是少年的滋润。
这下好了,滋了.真真是没脸见人。
水溶见丽人始终不肯见人,心下不觉好笑,伸手拉开了丽人捧着脸蛋儿的手,露出那张明艳动人的玉容,语气带着几许戏谑,打趣道:“莞儿,我伺候的可好?”
北静太妃芳心羞恼,看着眼前带着坏笑的少年,只觉气不打一处来,妩媚流转的美眸蕴着水雾,葱白的指尖指着屋门,横眉冷指的恼道:“你给我滚出去。”
她原不想这般,谁承想少年居然强势起来,根本就容不得她拒绝。
水溶凝视着丽人羞恼的玉容,心下顿觉无语。
诚然,今儿个他的确是逾矩了,但刚刚北静太妃明明是半推半就的顺了下来,一派享受的模样,可看不出拒绝的意思。
怎得,滋完就不认人?
不过水溶也明白,无非就是北静太妃的自尊心作怪,大抵就是过不去那一道坎儿,便安慰自个是“被迫”的,营造出一种受害者的形象,以求心安。
哎.这叫自欺欺人。
水溶伸手拉着丽人的指尖,眉眼间满是温情,语气柔和道:“莞儿,你就如此狠心,对我就一点情谊都没有?”
且不说这近四年的朝夕相处,便是先前的一番侍奉,也不至于转眼就翻脸不见人,可不就是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