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元春说的不错,若是搁在以前,这等老辣的话儿自然说不出口来,可现下经过某人的熏陶.见多识广的,这点小场面算得了什么。
想来等鸳鸯在王府里待久了,亦是会落落大方起来。
鸳鸯芳心一震,俏丽的脸蛋儿浮上一层玫红,垂着螓首,默然不语起来。
这话让她怎么接,难不成真如王妃所言,爬上王爷的床不成.
元春见鸳鸯羞的说不出话来,轻笑一声后,说道:“我与你说这番话,是想着让你不用拘束,你记在心里即可。”
鸳鸯闻言心中了然,王妃这番话儿,其实就是暗示王妃并不善妒,给自己吃一颗定心丸。
当然,鸳鸯也明白元春宽善的缘由,那就是让她帮着栓着王爷,以免王爷贪图新鲜,去外面招蜂引蝶。
正此时,水溶走了进来,目光凝视着鸳鸯,心下微微一愕:“鸳鸯怎么在这?莫不是贾母那边有什么事儿?”
对于鸳鸯来王府办差这点小事,水溶还并不清楚。
不过水溶须臾间便回过心神,目光看着倚卧在软塌上的元春,眉眼温和,轻声道:“元春。”
当着大房的面,若是将注意力分散,岂不是没事找事。
自少年进得厅内,元春的心神便被吸引过去,自然是察觉到了少年那一闪而逝的错愕,璀璨的星眸眯了眯,柔声道:“王爷,您怎么来了。”
水溶移步近前,落座在鸳鸯垂着螓首搬来的锦墩上,伸手拉着丽人的素手,轻声道:“过来看看你。”
怀孕的女人最是敏感,水溶要是不常过来安慰一二,怕是要胡思乱想。
元春闻言,芳心涌上一抹甜蜜,扬着那张丰润的脸蛋儿看向少年,眉眼间波光流转,轻轻柔柔道:“妾身身子不适,又不能服侍王爷,王爷倒不必如此。”
水溶凝视着丽人温婉的玉容,目光微微一闪,笑道:“元春此言有理,那本王下回就不过来了。”
“你”
元春玉容一怔,璀璨的星眉微微立了起来,芳心羞恼。
她不过是说句客套话儿,谁承想少年居然还顺着杆子往上爬,分明就是来气她的。
贝齿轻咬着粉唇,元春星眸泛着点点润意,轻声哼道:“您是当家的,事儿还不是您说了算,爱来不来。”
水溶瞧着丽人委屈的神色,心下不觉好笑,伸手捏了捏丽人的脸蛋儿,笑道:“与你开个玩笑,你当是当真起来。”
元春丰润的脸蛋儿微微一热,芳心羞恼,偏过螓首,撅着粉唇哼道:“谁知道是不是开玩笑,说不得王爷心里就是这般想的。”
<div class="contentadv"> 水溶:“.”
以往温柔婉约的元春,现下倒是有些“蛮不讲理”起来,都说怀孕的女儿家脾性见长,如今看来所言非虚。
亦或者说是,元春有恃无恐,傲娇的属性发作,开始阴阳怪气起来了。
默然几许,水溶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将气扳了回来,凝视着丽人丰腴的脸蛋儿,那恍若桃蕊的唇瓣泛着晶莹的光泽。
“你唔~”
元春芳心微颤,隐约察觉到少年的行径,正与开口阻止,只见少年已然俯身噙了过来,那熟悉的温软、炙烈气息扑面而来,让丽人心神恍惚,一时之间便陷落其中。
一侧,垂眸侍立的鸳鸯瞧见这一幕,芳心剧颤,俏丽的脸蛋儿涨的彤红。
万万没想到,大白天的,王爷便与王妃当着她的面便亲热起来,有没有把她当人看啊!
见少年已然伸手摸向丽人的襟口处,鸳鸯神色一怔,贝齿紧咬着粉唇,忍不住的上前提醒道:“王爷,王妃还有着身子里,可得仔细些。”
这在不出声,怕是要.
沉迷于其中的元春闻言,顿时心神一紧,美眸睁了开来,伸手便将少年推开,那婉丽的眉眼间绮丽流转,恍若桃蕊的唇瓣在阳光的映射下泛着点点晶莹,细气微微的。
鸳鸯说的没错,她还有着身子呢,怎能任由少年欺负。
思及此处,元春抬眸看了一眼鸳鸯,心中暗道:“让鸳鸯来伺候,果真是对的。”
水溶抿了抿唇,似是回味那如清泉的甘甜,说道:“本王心里有数。”
才怀上不就,身子脆弱,水溶自然不会糊涂至此,先前他不过是因为其“阴阳怪气”的小小惩戒而已,并不会做什么其他过分的事儿。
至于摸向丽人的襟口,那就是下意识的行为。
元春星眸盈盈如水,没好气的白了少年一眼,芳心中有些后怕,说道:“妾身有些乏了,鸳鸯,你服侍王爷吧。”
说着,元春便欲起身。
她倒是不怕少年胡来,只是再待下去,怕是自个先一步的撑不住了,为了肚子里的那个,怎么着也得避着才是。
至于鸳鸯,原就是让你来帮衬的,眼下正事需要她挺身而出之时。
水溶见状,眉头微微一蹙,忙伸手搀扶起来,忍不住的怪道:“都有身子了,还毛毛躁躁的,我扶你进屋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