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见状,心下不觉好笑,同时也是引起了一阵的悸动,毕竟司棋这丫头,胸襟之坦荡,让人赞叹不已。
迎春见司棋与绣橘离开,屋门就剩下她与姐夫两人,芳心不由的紧张几许,纤纤素手绞着手中的绣帕,垂着螓首,默然不语。
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这.少女的羞涩难以言表,只觉心儿都“砰砰”的跳动起来。
水溶移步近前,瞧着少女娴静的玉容,伸手拉着少女的手儿,轻声道:“姐夫自是来看望二妹妹的。”
自个的小手被捉住,迎春娇躯微颤,轻抬颔首,一双秋水盈盈的明眸倒映着少年温润的面容,腮凝新荔的脸蛋儿浮上两团玫红的晕团,又不自主的垂下螓首。
原就是温柔静默的少女,听见少年直言说来看望于她,迎春芳心忍不住的嗔喜交加,心儿恍若吃了蜜一般的甜。
水溶见迎春静默不语,伸手捏着少女的下颌轻抬起来,凝视着少女那张娇羞的玉容,打趣道:“二妹妹不欢喜姐夫来看你?”
“没”
迎春忙不迭的回了起来,只是话音刚落,心中就懊恼起来,对上少年那戏谑的目光,只觉心中羞涩难当,微微偏了偏螓首,不敢直视少年,嗫嚅道:“小妹.自是欢喜的。”
少女娇羞,最是那一抹动人的风情。
水溶轻笑一声,指尖摩挲着少女洁白的下颌,只觉一片的滑腻,温声道:“二妹妹,可曾想着姐夫?”
迎春感受着下颌的触感,削肩微微颤动,闻得少年的询问,弯弯的眼睫垂下,轻声道:“自是想唔~”
话音未完,迎春见少年凑近而来,不禁芳心颤动,雪腻的脸颊上带着几分慌乱地阖上双眸,双手搅动着手帕。
姐夫怎得一言不合就亲了上来,真真是羞死个人。
过了好一会儿,迎春已是娇躯酥软的靠在少年的怀中,梨蕊般脸颊绚丽如霞,嫣红的唇瓣泛着晶莹光泽,檀口微微。
微微抬着嫣红欲滴的脸蛋儿,迎春凝眸看了一眼似是回味的少年,芳心羞喜交加,却不见一丝的气恼。
姐夫亲她,那也是欢喜她不是,怎得不见姐夫亲林丫头。
此时,水溶揽着少女的削肩,轻声道:“二妹妹收拾收拾,待会随姐夫回王府。”
迎春:“.”
<div class="contentadv"> 她才回国公府不久,怎得就又要去王府,而且还是用“回”这个字莫不是姐夫把事儿与老太太、父亲那儿挑明了?
水溶瞧见少女毫不掩饰的诧异,心下不觉好笑,解释道:“元春念着你们这些姊妹,所以姐夫就与老太君她们说了一声,带你们去王府小住,多陪陪元春。”
实话实说,元春这名头当真是好用,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来。
迎春闻言心下恍然,怪道这么快就又要去王府,原是因为大姐姐的缘故。
只是也不知怎得,少女放松一口气的同时,心底深处带着几许失落,轻声应道:“嗯,小妹知道了。”
其实,谁也不愿偷偷摸摸的,只是.到底还是要顾忌一二。
正此时,司棋走了进来,瞧见自家姑娘靠在王爷怀中,会心一笑道:“王爷,蓉大爷过来了,说是有事寻您。”
自家姑娘与王爷亲近,对她这个做贴身丫鬟的也是好事不是。
水溶闻言蹙了蹙眉,这贾蓉寻他作甚,莫不是表妹那儿
沉吟一声,水溶点了点头,转而看着迎春说道:“二妹妹,你且先收拾,然后去颦儿哪儿等着,我去去就来。”
迎春闻言自是无有不应,轻轻点了点颔首。
水溶沿着廊檐出了院子,便瞧见在外候着的贾蓉,只见其清秀的面容上布满了憔悴之色,眉眼下一片的乌青,心下微微一怔。
这贾蓉是怎么了,好似被酒色所伤。
贾蓉瞧见水溶,迈着虚浮的脚步近前,一脸悻悻然的说道:“王爷,甄姑娘那儿请您去一趟,不知可否方便一二。”
水溶闻言嘴角抽了抽,心下升起一股怪异之色,
名义上的丈夫堂而皇之的为妻子请姘头,这大高帽子,就带的这么的畅然.大抵这就是权势的美妙之处。
点了点头,水溶也不多言,开口道:“带路吧!”
贾蓉见状,心下微微一缓,便老实本份的在前带着路。
沿着廊道而行,水溶看着贾蓉,目光微微闪动,说道:“蓉哥儿,近来可好,若是有什么需求,不妨直言。”
对于贾蓉,即便这桩婚姻并不美满,但到底是水溶插足其中,既然贾蓉一直老实本份,水溶也不会吝啬什么,全当时给贾蓉的赔偿。
贾蓉闻言,心下微微一缓,说道:“我并没有什么需求,有劳王爷挂怀。”
如今的他确实是没什么需求,在小宅院里,甄画从来不会吝啬给他银钱,每日自个都是醉生梦死,好不自在,这等快活的日子,怎么会不欢喜。
此时贾蓉心下已然完全不在意甄画的所作所为,甚至于是乐见于此,满心都是在享乐之上,岂不快哉。
水溶目光凝了凝,倒也没再多言,如此“本份”的贾蓉,他又能说些什,只要贾蓉一直本份,水溶可保贾蓉一世平安享乐。
一路径直来到甄画的院子,贾蓉也不做讨嫌的人,识趣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