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因此便赌气的搭上一生,也的确是让人没什么评价,唯一可取的便是袭人赌气归赌气,但并没有藏坏心思。
沉吟一声,水溶凝视着丽人那秀丽的脸颊,轻笑道:“你若是担心,要不本王让袭人做金姨娘的丫鬟,你觉着可好。”
鸳鸯闻言一愣,旋即玉颊熏红,柳叶细眉下的明眸嗔了少年一眼,羞涩道:“王爷,奴婢与您说正经的哩,您怎么还打趣奴婢。”
什么金姨娘的,她可没想过!
水溶凝视着丽人的娇羞之态,宛若一株绽放的芙蓉,心下一动,当即便翻身而过,说道:“本王可没打趣你,择日不如撞日,得趁早生个孩子来,做金姨娘。”
鸳鸯玉颊熏红,见少年凑了过来,芳心一震,明媚的玉容泛着点点皙白,素手抵在身前,惊呼道:“王爷,别.”
原就是头一回儿,刚经历一番磋磨,这会儿还不爽利哩,转头便又要来,少年的英武让丽人咂舌,同时也有些忐忑起来。
然而话音刚落,却见自个的唇瓣已然被噙住,“呜呜”的说不出话来,少年的恣意席卷而来,让鸳鸯芳心颤动。
不大一会儿,鸳鸯娇躯酥软,秀丽的脸颊晕红,嫣红的唇瓣泛着点点晶莹,美眸微微睁开一丝,垂眸看着少年那如稚儿一般的,芳心羞臊不已。
这一口爱好,还是不变,也罢,原就是王爷的人儿,本就是她该尽的职分。
念及此处,鸳鸯玉颈微微扬起,美眸闭阖,纤纤素手搭在少年的肩头上,嫣红的粉唇时不时的腻哼起来。
忽地,丽人芳心一紧,搭在少年肩头上的素手攥了攥,忍不住的低喃起来,如泣如诉道:“王爷.”
原就英武不凡,竟还这般的莽撞,都不分彼此了。
水溶轻笑一声,俯身凑上前去,噙住丽人如桃蕊一般的唇瓣,肆意攫取着丽人的香甜。
“鸳鸯。”
正在两人痴缠之际,忽而一道人影掀帘走了进来,那道轻柔的声音响起,顿时让心神恍惚的鸳鸯吓了一个激灵,娇躯恍若打摆子一般颤栗,而后羞愤的偏着螓首,下意识的缩在少年的怀中,宛若八爪鱼一般。
那道声音如此熟悉,鸳鸯怎会不知来的人是袭人,刚谈到袭人她便来了,还真是凑巧,这让她瞧见自个这窘迫的模样,真真是羞死个人。
进得屋子的袭人看着床榻上的场景,芳心剧颤,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瞪圆了来,眉眼间满是惊愕之色。
她刚刚看见了什么,自个难不成是在做梦?
原本自个心情郁结,便过来寻鸳鸯说话叙叙烦闷,见屋里点着灯儿,知晓鸳鸯在屋里便也没有多想,径直走了进来,谁承想居然看见了这一幕。
床榻上光着的是王爷吧,遭了,她又犯大错了,心中的惊吓顿时让袭人不知所措起来,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呆若木鸡。
这会儿,水溶紧蹙着眉头,缓了一口气后,扬起巴掌便对着丽人的丰翘扇了过去。
突然来这么一下,好似整个人都要被挤压碎了一般,要不是水溶身经百战的,怕是刚刚就缴械投降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鸳鸯的潜力原来这么的高,真是小瞧她了。
鸳鸯惊呼一声,那张秀丽的脸蛋儿涨得彤红似火,芳心羞耻难堪,螓首缩在少年的怀中,眼角隐隐有几滴晶莹。
真真是羞死了,没脸见人了。
那一身清脆的响声把失神的袭人也打回了神,婉丽的脸颊彤彤如火,芳心羞臊、忐忑交织,忙不迭的跪伏在地,颤声道:“奴婢该死,请王爷恕罪。”
原就是不讨喜的人儿,这会儿更是在责难逃,此时的袭人是欲哭无泪,早知如此,她就不过来寻鸳鸯了。
只是谁能想到,身份尊贵的王爷居然会在鸳鸯的屋里,他们又不是见不得人的关系,何至于搞的偷偷摸摸的。
水溶缓缓动了动,也不看袭人,说道:“也不是什么罪过,算了。”
从鸳鸯先前的话语中便知晓两人之间私下联络甚是密切,袭人过来寻鸳鸯也不足为奇,犯不着治罪。
况且,水溶对于鸳鸯的反应甚是满意,真要计较起来,他还得赏赐袭人哩。
鸳鸯没想到少年居然还有心情,芳心的悸动让丽人难以自已,尤其是想到袭人在侧,更觉羞耻难堪。
只是也不知怎得,心底深处竟涌上一抹难以言说的感触,让鸳鸯情难自禁,贝齿咬着粉唇尽力的压制。
袭人听见王爷不予追究,芳心微微一缓,然而余光瞧见少年泰然自若的,又羞臊不已,两弯眼睫颤动,那双晶莹的美眸盈盈如水。
贝齿轻咬着粉唇,袭人轻声道:“奴婢不打扰王爷,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