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过分的是崔院首还带了几个太医院的人。

“哎呦,哎呦,真是疼死老夫了,你们推什么推,这么一摔我这把老骨头都要散架了,不行,你,你,还有你们都得赔我银子。”崔院首倒在地上,他疼的龇牙咧嘴的,指着几个年轻的后辈,一张嘴就是要银子。

没办法,谁让他穷呢!

毫不夸张的说,他穷的都快要吃土了。

晏行讹了他足足一万两银子,是一万两,不是一百两,也不是一千两。

不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父债子偿,岳父的账理应有镇国公来还。

这完全没有毛病!

沈鹤亭脸一黑,他就知道。

薛定昀看了沈鹤亭一眼,他还不忘给了崔院首一个眼神,你自求多福吧!

“镇国公,本官也不想来的,是崔院首,他非拉着我们来闹洞房,说没人来闹洞房,一点人气都没有那得多冷清,本官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些要紧事,恭贺重华郡主与镇国公新婚之喜,祝两位早生贵子,我就先告辞了。”撂下这句话,他转身就走,速度那叫一个快,鞋底都快起了火星子。

崔院首,“……”

他就这被人给卖了?

好个老薛,他可真是一点都不讲武德。

是他非拉着他们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