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用手机看，打开红外模式。哎呀，你们看我的。”说着，周总将手机画面展示给众人看。

“你们看，它们的眼睛发着红光。”

听到周总的话，小马哥他们不由一震，反复确认手机里面的画面后，转头冲着这两只天鹅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

不过向小马哥他们这样反应过来的还是少数，现场依然有很多人没有明白过来。

“这眼睛发着红光有什么问题吗？”

“动物眼睛不都是这样的吗？”

“猫狗的眼睛晚上还亮呢。”

……

“哎呀，你们怎么不明白了呢。猫狗的眼睛也不会发这种红光啊。这种红光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两只天鹅的眼睛是假的，它们其实是红外相机。”周总冲着这些人着急解释道。

假的，这天鹅眼睛是假的！

周总这句话像是一颗石头砸进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轩然大波。

这怎么可能？

在场很多人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难道吴浩他们给这些天鹅安装他们摄像头了？

“对，应该是这样，我记得他们有一个智能人工仿生义眼技术，该不会给这些天鹅都装了吧。”

“我听说那些人工仿生义眼价格非常昂贵，他们居然装到这些天鹅身体上面，这也太浪费了吧。”

“用假眼睛换真眼睛，有些太残忍了。”

额……

额，你们怎么就不明白呢。周总对于众人的反应和猜测有些头疼，随即直接点破道：“什么摄像头装到天鹅眼睛里面，这些天鹅压根就不是天鹅，是假的！”

假的，怎么可能。

这么多天鹅都是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