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2柱冲天空连放3枪。
区中队战士们听到枪声,.急忙赶来帮助2柱将马静元捉住。
当天就把这罪大恶极的匪首押回炮手村,在1个红日当头,晴空万里的日子,炮手村召开了群众大会,处决了匪首马静元。
2月,西北边疆的草原上,依然严寒是的,人们穿着厚敦敦的皮大衣,还是止不住的打寒颤。
太阳升起1杆子高的时候,1望无际的草原被照得异常清晰。干枯的草叶上,挂着毛刺刺的霜花,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
极目望去,远近是1簇1簇金黄发亮的草棵,有的驼着背,有的挺着腰,忽高忽低,象1片波澜壮阔的黄海。
黄海上,散落着1座座白色尖顶帐篷和银灰色的蒙古包。在那包顶上,缭绕着淡青色的炊烟,比时正是战士们刷锅洗碗的时候。
不1会,草原上热闹起求,望不尽的人群,看不到边的马队,扯成无数条移动的黑线,朝着蒙古包跟前聚集。
有些连队的战士们,3个1簇,两个1伙,忙着整鞍备马,在新鲜而清冷的空气里,传播着粗大的吆喝声,轻盈的歌曲声,和愉快的口哨声,老远看來,很像是1个热闹的集镇。
战士們手牵着战马,红通通的脸庞上,流露着异常兴奋的心情。
今天,他们把战马收拾得非常英俊。有的调换了新鞍褥,有的系上崭新的水勒僵,有的把鬃髦剪刷得整整齐齐,额前蓬松着扇形的顶心鬃,好像新娘子装梳起水的刘海。
剽悍的战马,也像迎合着主人的心情,兴奋的摇着头,喘着粗气,低下头,闻着地上的干草叶,噗嚕噗嚕喷响鼻。
有的烈性马,甩着长尾,暴躁的跳起來,扬起粗壮的前蹄,尖声嘶叫着,像是为这热闹的场面助兴。马像,佇立在傾斜的土坡上,联成黑压压的1片。
值班排长王坤喜安顿了压马次序,喊了1声口分,战士们轰隆1声跨上马,1溜烟的向着草原驰骋而去。
草原是美丽的,马队像是波涛汹涌的洪水,急急向前成环形冲击着,芨芨草被踏倒了,骆驼刺草被撞得仰着面,草地上,飞溅着铜钱大的干泥片,草棵上,升腾起淡淡的炊烟,微风吹动,形成条条白色的银帶。老远望去,黄锻子似的草原,好像绣起朵朵棉花。
这时候,在部除住宿地的帐篷门口旁,站着1名虎彪彪的战士,4方大脸,额头下嵌着1对鼓溜溜的大眼睛,宽肩膀,粗胳膊,生得结结实实,异常魁悟。
从他那干刺刺的眼角,和他那双稍微有些习惯了的罗圈腿看來,他1定是长期战斗在戈壁滩上的1名骑兵老战士。
这个战士正式被组织上派往西北戈壁滩追缴土匪的尤林,现在是骑兵团5连战斗组长。他参加英雄模范大会,昨夜下两点才赶回连队。
今天,他压抑不住心底的兴奋,没吃饭,1清早就跑出帐篷。他眼盯着1群群的马队,心里不由的流露出1种甜滋滋的味道。
他知道,部除驻守边疆以来,战士们长时间过着艰苦生活。这里,1出草原,不是层峦叠嶂的大山,就是1眼望不到尽头的大戈壁,夏天挨蚊子咬时,白马都能变成红马,瘦人便成胖人。
十冬腊月雪天睡,1片烟叶,1根线头,都要经理千山万水的艰难路程,从很远的地方运来。近期,敌匪活跃,战斗频繁,部队连压马的机会都失掉了。
压马,原是骑兵部队的1种基本训练。目前,文化生活屏常缺乏,压马变成赛马,成为战士们最感兴趣的1种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