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儒冷声道:“你去一趟血楼。”

“是。”

秦忠恭敬应了一声,随即缓缓抬头,露出一张恐怖的脸庞。

只见其脸上一道狰狞的刀痕,从左边额头延伸至右边下颚,几乎横跨整张脸。

秦玉儒道:“还有什么事吗?”

秦忠低头道:“家主,二少是老奴看着长大的,今日遭遇不测,老奴心如刀绞。

老奴不忍二少一人走的太孤单,想亲自送几个人下去。”

秦玉儒凝声道:“杀武安侯府的人,不能我们出手。”

“老奴想杀的不是武安侯府的人。”

秦忠摇头,浑浊的眸子突然泛着幽冷的寒光:“诬陷姜清扬的是如烟舫的人,凭什么那些看戏的人都能活着,二少却要丢了性命?”

秦玉儒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

他告诫道:“办的干净点。”

“是。”

秦忠躬身退去。

……

“逆子!”

武安侯暴怒的声音回荡侯府夜空。

大厅中。

姜清扬跪伏在地,满脸委屈,不时朝楚尘投去求救的目光。

楚尘眼观鼻,鼻观口,当做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