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她的脸不能出任何问题,明白吗?”
“是,我会跟医生强调这一点的。”
“处理完立刻带她过来见我。”
“是。”
路秘书和容熠川打电话,我就坐在旁边,他声音里的急切,我听得一清二楚。
既然容熠川放了话,让我去见他,那我也就没有必要再折磨自己的脸了。
去了医院,医生说要测过敏原到底是什么。
我装作恶心呕吐,去了一趟洗手间,把我脸上残留的花生酱全都洗了个干干净净。
国外的医院一般不太愿意给患者开注射,护士给了我好多生理盐水让我喝,就是让我加速排泄,把体内的过敏物代谢出去。
我乖乖配合,一个小时内跑了六次厕所。
终于,我脸上的红肿消了下去。
路秘书看着我的脸恢复的原样,整个人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她仔细地端详着我的脸,感慨地叹息了一声:“还好,没留下什么痕迹。”
我故意问道:“路秘书,你这么紧张我的吗?”
路秘书微笑了一下:“你毕竟是个女孩子,脸上还是干干净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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