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开始解扣子。

容熠川嗤嗤笑了:“这么主动?”

“......你想自己解?”

我不太理解他的恶趣味,准确来说,我从来就没理解过。

我放下解扣子的手,把身体往他怀里凑了凑。

容熠川的指尖微凉,接触到我颈间的皮肤时,凉的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他却笑了,然后,一颗一颗帮我把解开的扣子重新扣好。

我有些莫名,今天特地让我来学校宿舍等着,他不想做?

容熠川挑眉:“我找你就只能是这件事?”

我摇了摇头。

但心里想的是:难道不是?

容熠川弹了一下我的额头,我微微吃痛。

“路秘书说,你晚上有事要离开学校,是什么事?”

我咬住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