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响了。

是容熠川。

我跟他的关系公开了,他也没必要用路秘书的电话给我打了。

“喂,容总?”

容熠川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开心吗?”

“嗯。”

“我还以为你会立刻报警,把沈承远送进监狱。”

我真的想。

但是还是那句话,我没有证据。

无论是沈承远谋杀我,还是蓄意制造我爸的车祸让他变成了植物人,我都没有证据。

“做得不错,”容熠川说:“既然做了我的女人,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太软弱了,想做什么就光明正大地打着我的旗号去做。”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