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悬空的时候,我下意识地紧紧攀附在他身上。

容熠川轻轻拍了拍我的背,安抚我:“别怕,有我在,别怕。”

我的身体却抖得更剧烈了。

见我们过来,保罗打趣我:“小鸟,他刚刚可是亲自跑下山给你拿毯子去了,能指使他干活的,我可是从来没见过。”

另一个人也说:“是啊,容你也真是的,下去都下去了,多拿几条毯子怎么了,我们还都冷着呢。”

容熠川在户外椅上坐下,照旧把我放在他的腿上,紧紧圈在怀里抱紧,“你们几个大男人还怕这点冷?”

“冷就是冷,这跟男人女人没关系。你难道不冷吗?”

容熠川摇头。

保罗嗤了一声:“你们两个抱得那么紧,肯定不冷,不像我们怀里可没有这么美丽的女郎。”

容熠川轻笑,“那你们就只有冷着了。”

“啧啧,真狠心。”

他们几个全程都是用法语交流的,我都听得懂。

但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

“容总。”我在他怀里轻轻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