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高估了我在容熠川心中的地位,可对容熠川来说,只怕要的正是这个效果,现在人人都知道我的“重要性”了。
我正旁观之时,容熠川停下手中的动作,似笑非笑地回头看向我发问:“听到他说什么了?害怕么?”
我没有出声,而是走上前去接过水果刀,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
水果刀既然能够割破皮肉,想来割得更彻底一些也是没问题的,只是过程恐怕会漫长些。
我没有像容熠川一样继续用刀抵着君君的喉咙,而是刀锋向下对准他的下身,高高举起。
我冷笑着对容显恭说:“老容总,我是一个死过一次的人,最不怕的就是死。但是你儿子——”
容显恭脸色发白,嘴唇都在哆嗦,根本就不敢出声。
我偏要把话说得更直白些:“我这一刀下去,切下了君君身上的宝贝,你所谓的嫡子就没有意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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