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我来说实在不是个好兆头。

路秘书似乎看穿了我的担忧,安抚道:“那倒没有,他说过,你虽然聪明又大胆,但却太过心软,未必能像计划里提的一样,反过来让想要害死你的人自食其果,现在看来他是对的。”

我舔了舔唇,没说话。

“容总说你是个明白人,一定能够将计就计拿到想要的东西,不过等达到目的后,也一定还是会救人,说不定还会让自己受苦,所以特意让我做好准备,提前在这附近等你。”

她准备做得很充分,除了取暖的热水袋和擦头发用的干毛巾,甚至还带了满水的保温壶。

片刻之后,我侧身往蒋临夏和刘姨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她们母女俩正狼狈不已地扑倒在一块,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了。

这一刻,我不得不承认容熠川看人的目光实在是犀利,哪怕早料到她们会这般不知悔改,我也还是没法眼睁睁地看着蒋临夏淹死在面前。

跟所谓过去的情分无关,单就是无法抛弃为人的底线。

归根结底,我不想成为沈承远的同类人。

为了达成目的,可以漠视人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