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的个性十分活泼亲人,哪怕才做完手术没两天,但该玩就玩,一点都不耽误,看样子很喜欢他。
我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容总,你不是猫毛过敏么?”
容熠川对于他的领地十分在意,一旦有人未经允许擅自闯入,总是能立刻察觉到,我都在这儿站着看他和小猫玩了好一会儿了,他没道理发现不了。
果然,他对我的疑问毫不惊讶地说:“保罗说脱敏疗法是很有效的。”
我看着他逗猫的娴熟动作,欲言又止地把话咽了回去。
喜欢小猫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有必要这么遮掩么?我想笑又有点不好意思笑,直到他问:“今晚的戏看得开心么?”
我的神情瞬间变得端正起来,根本不必刻意再去忍笑,就自然而然地觉得一切都无趣了。
“戏还可以,只是有些恶心。”
我知道容熠川一定是有办法知道今晚那出戏码具体演了什么的,故而也没费心再同他多解释,直言不讳道,“我一想到自己从前竟然爱过这样一个人,就没法不恶心。”
容熠川没说什么,他只是话音平淡的提醒道:“你们的法子确实是够损,但沈承远现在是绝对拿不出五十万的,恐怕会想别的办法,你这阵子多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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