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推拒了一下:“我先去洗澡。”

容熠川已经覆身压了上来,他一手垫在我后腰,一手去解身上衬衫的扣子,嗓音中透着几分沙哑地说:“待会儿再洗也是一样的。”

我感受着周身骤然上升的温度,说没有意乱情迷是假的,但想到还趴在枕头上的小猫,不禁有些脸热地提醒:“猫还在。”

小猫行动不是很方便,在枕头上趴得舒服,索性就没再挪窝,这时听到我的话音,很应景地喵了一声。

容熠川闻言,只轻笑了一声,同时长臂一伸,越过我去按向床头的顶灯开关。

伴随着啪嗒一声轻响,室内陷入了昏暗。

人在看不到的时候,听力会变得格外灵敏,我听着近在咫尺的心跳声,忍不住又说了一句:“猫能夜视......”

容熠川用细细碎碎的吻回答了我:“没关系,它还小,看不懂。”

第二天早上,我的生物钟难得不准时了一次,哪怕到了以往再累都会醒来的时间,也照样是闭着眼睛睁不开,魂只能算是回了一半。

一片睡意朦胧中,我隐约听到了容熠川接电话的声音,他倒是没受任何影响。

我好不容易挣扎着活过来之后,几乎没有赖床贪睡过,这次却是实在撑不住了,哪怕将身侧容熠川打电话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也照样没法完全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