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某个被我拒绝面对的念头缓缓从心底升起,让我忍不住问:“你去什么时候去法国留学的来着?”

为了接近容熠川,我是特意下了大功夫的,从他对外公开的资料,到他在采访剪辑中表现出的细微偏好,全都铭记于心,生怕有半点疏漏,但唯独没注意过派不上用场的时间线。

“比你早两年。”

容熠川报了个很细致的时间线给我,从他抵达巴黎的季节,到他回国后,在H市看到的第一场雨。

我越听越心惊。

容熠川年龄比我大一些,去留学的时间更是比我早,但因为公司在那边的缘故,离开的时间比我还晚,虽然我的记忆中并没有同他有关的交集,可有些事实在巧合。

我压低话音问:“你是不是那时候就认识我了?”

回答我的是久久的沉默。

我想起了蒋临夏同我讲过的一件事,心中一片平静地又问:“你是不是也认识沈承远?或者说,你跟他有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