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属下不敢!”

妙音却是撇嘴推辞,不敢离开秦阳半步。

“不是吧?你好歹也是名门大派的天之骄女,怎地……”

秦阳不禁蹙眉,对妙音的性情,颇感无奈。

这丫头完全没有半点天之骄女的样子。

“嘁!还不是都怪你!”

妙音闻言,顿时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若非当初你在中都扮猪吃老虎,吓破了吾辈肝胆,吾辈焉能如此?”

还有这回事?

秦阳愕然,只觉有些匪夷所思。

“现如今中都年青一代的人物,几乎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出门在外,无不都是夹着尾巴做人,深怕稍不注意,会再度踢到了铁板。”

妙音神情沮丧,精致的面容,感慨万分。

这……

秦阳脸色僵硬,竟然有些惭愧起来。

算了算了,大老爷们儿何必跟一个女人计较。

秦阳颓叹了声,只得宽慰道:“放心吧!牠们不会动手的。即便牠们打着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心思,那也得待我破开禁制之后。”

过河拆桥,总也得待过了河才开始。

卸磨杀驴,总也得待卸掉了磨以后。

妙音闻言,惊悸的脸色这才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