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纯粹的偏袒高家。
因此,其他六脉的老祖们,无不暗暗思忖。
“观空师姐的话,自然是有道理的,吾等自然认同。只是,天下事,天下人,总归是会变的。”
沉寂片刻,此前发表意见的老祖,还是警醒了句:“吾教不可有害人之心,但却不可无防人之计。”
观空闻言,肃然道:“吾信得过高润。”
“高润的品性,天池自然信得过。然,高家其他人呢?千百年后,日渐得势的高家后人们呢?”
辩驳的那位老祖笑道:“吾等作为天池先辈,执掌天池。不仅需要为天池当前筹谋,更要为天池的未来做安排。”
“天池之事,更不是吾教一己之事,也非是吾教一人之情。因此一切安排与筹谋,断不能以私人私情论处。”
观空眉头顿时紧锁起来:“你在暗示我徇私舞弊?”
“师姐此言差矣,师妹绝无此言。诸位师姐妹尽皆在场,可以作证的……”
辩驳的那位老祖急忙摊手,以示自身就事论事的无辜。
观空脸色深沉,想要申辩。
“不必争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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