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越的心,顿时紧张起来。

“不是我!老祖,此事跟我无关。”

“我与秦阳无冤无仇,我何苦去雇凶害他?”

“我们皆跟秦阳无怨,唯一的冲突,也仅是名额之争罢了。那般冲突,何至于雇凶伏杀?”

“还请诸位上尊明鉴!”

博业的这些子孙后裔知晓此事的严重性,当即纷纷否认。

博越也是顺势而为,叩首呼嚎,表现得一脸委屈。

“博越,此事也非你所为?”

有长老察觉到了博越的心绪异常,当即冷声质询起来。

在博业的这些子孙后裔之中,心绪异常最为强烈的,便是博越。

尽管其他人也都是有所忐忑不宁,惊惧不安。

但表现都是符合正常的反应。

唯有博越的表现,看起来有些强作镇定。

“不是我!上尊,真不是我。”

博越哪会承认,当即抵死不认,据理力争:“我虽然与秦阳有过激烈纷争,我也不否认,此前曾有过类似的心思。”

“但,老祖却是三令五申,告诫过我,并且教育过我,不许我如此作为。老祖教诲,此前乃是公平之争,胜败无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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