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在于各人,敢接手的人,肯定有这个能耐应付这些。我这老头子应付不了,不代表新的老板应付不了。要是官面上有人脉,能处理好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我这店兑过去,那是躺着赚钱的。我一点都不夸张。”
“呵呵,那还不得有你的秘方,得是你的酒。要是不买你秘方,人家还得另外进酒水,这客源是否一直兴隆,可不好说。”
“要秘方还不简单?另加五万。这个价已经是骨折价了。要不是我想退休养老,十万买我秘方我都不会出的。咱这酒,要不是有独家的东西,能有这么多回头客吗?”
酒是好酒,店内的客人多半都是冲着酒来的。这一点谁都否认不了。
一名伙计道:“当初有人出了十万买我们掌柜的秘方,我家掌柜的还真就没卖。”
那中间人只是笑,却显然还是不认可这个价的。
江跃这一桌,那阿杓叹道:“这家店生意是真好,我曾经估算过,这掌柜的一年赚个三五万绝对没问题,这还是保守估计。我阿杓要是有这个钱,一定兑下来。赚个两年就回本了。剩下的就是躺赚啊。可惜,可惜。”
江跃微笑道:“你去谈谈呗。”
“我?我拿头去谈?人家一看我就是穷屌丝,根本不会搭理我。”
“我让你去谈,难道还能跟你开玩笑?”江跃淡淡道。
阿杓惊讶看着江跃:“你……你该不会是说,你想兑这个店吧?”
“怎么?我不能兑?有什么讲究不成?”江跃不悦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