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天甘地露顺着她的脚往下滴。

“还不赶紧过来舔干净？”

“舔得快一些，不然天甘地露很快就会完全挥发干净。”红离女帝邪恶得笑道。

她这是在调教方凌，不同于云飞子，她一眼就看出来，方凌是个人才。

她想先打压方凌，消磨他身上的锐气和傲气，一步步将他收入麾下，成为死忠。

方凌看着红离女帝油光发亮的玉足，却是不为所动。

他闭上眼睛，决然道：“你杀了我吧！”

“大丈夫宁死不受辱！”

红离女帝闻言，眉眼一沉：“你竟敢违逆本帝的话？”

“以为本帝非你不可？”

“地内多得是人可以帮本帝收集阴阳二炁，不止你一个。”

“我数三声，你再不过来舔，本帝就一掌毙了你！”

“三，二，一！”三声落罢，方凌依旧杵在原地。

“好好好！算你有种。”红离女帝笑了笑，却并未直接一掌击毙方凌。

“你成功通过了本帝的考验，今后本帝会重点栽培你。”

方凌睁开眼睛，心里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