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从工装口袋里掏出一根腊肠,一掰两半递了一半给张沈飞:“大飞吃腊肠。”
张沈飞刚接过来,就听到背后有人惊呼:“郭大撇子,郭大撇子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晕倒口吐白沫了??”
“赶紧抬起来送厂医那里,再晚一会儿只怕咬到舌头.”
“快快,赶紧的把筷子塞他嘴里”
工人们一边瞧热闹,一边商量着该怎么办。
张沈飞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疑惑不解:“呦?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开始打摆子了?”
贾张氏咬了一口腊肠,含糊不清的说道:“这谁知道啊?大飞甭管他了,尝尝这腊肠。这可是门房老秦给的,正宗的广式腊肠。”
门房老秦???张沈飞注意力顿时被吸引,不再看打摆子的郭大撇子,而是用玩味的目光看向贾张氏。
“他为什么给伱腊肠??”
这里头一定有事儿!!!
贾张氏咽下一口腊肠,又咬了一口:“谁知道为什么给我?今儿早上我上班,他突然就拦住我.”
当时她还以为老秦这厮公报私仇,又要找自己麻烦呢。
谁知道那个狗R的突然塞她手里一根腊肠,而后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还捂着脸。
说完之后,贾张氏点评道:“跟个神经病似的。”
“神经病?”张沈飞深深看了她一眼,“张大妈,您当年跟我贾叔是怎么在一起的?”
贾张氏说道:“我们那时候跟你们现在可不一样,那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瞒你说,新婚之夜时候,我才第一次见到你贾叔。”
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一张白胖的脸突然变得通红。
得,还是个没有恋爱经验的。张沈飞腹诽,看来秦大爷以后有的苦头吃了。
吃饱喝足,张沈飞照常把饭盒扔给贾张氏,而后便出了厂子大门。
一边走,一边琢磨着是该买一辆自行车。
轧钢厂距离四合院虽然不是特别远,可走路也得半个小时,天天这么走来走去,太耽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