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给棒梗冲糕干粉吃,一边喋喋不休的发着牢骚。
自打秦淮茹上班,他在家照顾棒梗,洗衣做饭后,家里日子简直过的是鸡飞狗跳。
每天天一亮,他就得起床做饭,伺候秦淮茹和他妈吃上饭,他又得伺候棒梗。
等家里两个上班的都走了,他又得背着孩子去买菜,洗衣服,洗尿布,扫地,打扫房间。
好不容易做完家务,又得准备晚饭,这一天下来,简直一点空闲都没有。
到了晚上,又得抱着棒梗睡,半夜起床几次把尿,喂水,根本睡不好。
想到这些,贾东旭简直是欲哭无泪。
“大飞啊,你给哥哥想个办法吧,我是真的不想在家带孩子了。”贾东旭眼眶下是两团乌青,那是长期睡眠不足造成的。
张沈飞点燃一支烟,淡淡地说道:“东旭哥,这就是你不知好歹了。你看你们家,张大妈在轧钢厂工作,淮茹嫂子在加工厂工作,两个女人挣钱养活你一个。
你天天在家享福,四合院邻居们说起来,谁不说你贾东旭嫁的,啊不是,现在的日子好???
怎么你就放着好日子不过,见天儿的非得出去抛头露面呢???”
日子过的好???
贾东旭苦笑:“我这天天在家做家务忙的脚打后脑勺的,怎么就享福了???”
张沈飞弹弹烟灰:“这四合院的老娘们儿不都这么过的吗?怎么就你不行??”
贾东旭瞪大双眼,刚想说句可我不是老娘们儿啊!!
可怀里的棒梗是个直肠子,刚吃完又拉了一身。
得,还得回家收拾。
告别张沈飞,贾东旭抱着棒梗,裹上油布回了家。
刚进门,
就看到自个儿老娘还躺在炕上呼呼大睡。
听到他开门的动静,张翠花勉强起身,迷迷糊糊的说道:“东旭回来了?我最近加班太累,中午你做好饭再叫我。”
“我带着棒梗怎么做饭???”贾东旭一边利索的给棒梗换裹满稀屎的尿布,一边说道。
张翠花却不以为意:“你媳妇儿以前怎么带着孩子做饭的???”
轮到你了,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了。大飞说的对,就是以前惯的臭毛病!!得好好调教一番才行!!
“我!!!”贾东旭被噎,一个字说不出来。
“行了,赶紧做吧,你媳妇儿一会下班回来还得吃饭呢!!!她那是计件工作,去晚了少干活,领到的工资就得少!!”
贾张氏说完,拉起被子蒙着头呼呼大睡。
贾东旭吸溜着鼻子,收拾好棒梗刚进厨房,烧火时候又被烫了一下。
这日子怎么就过成这样了呢???
一想到半年前自己还是个光荣的工人阶级,现在却成了个烧菜做饭的老妈子,贾东旭悲从中来,呜咽不已。
“甭哭了,天天就知道哭哭哭,这个家的福气都被你给哭没了!!!”屋子里传来贾张氏粗声恶气的责骂。
有时候她实在是搞不懂,之前那么有阳刚之气的儿子,怎么离开轧钢厂回到家之后,就越来越娘们儿唧唧了呢???
贾张氏话音刚落,秦淮茹又踏进家门:
“怎么回事儿?饭怎么还没好?我每天上班为了这个家累死累活的,下班回来连口热饭都吃不上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贾东旭擦干眼泪,开始揉面蒸馒头。
一边干活,一边想,这日子不能再这么过下去了。男人,必须雄起!!!
吃过老太太给留的饭,张沈飞决定还是要去大前门一趟。
小酒馆一晃已经开业两个月,他还只在开业的时候去过一次呢。
只听李油饼说,那红毛药酒后来果然老有人偷偷去买。
据说效果显著,小井胡同的老顾家媳妇儿,结婚二十年没怀上,老顾喝了酒才几天,那媳妇儿居然老蚌怀珠。
这件事,在前门大街都传遍了。连带着小酒馆的生意也红火不少。
从床底下翻出老式雨衣,张沈飞穿戴整齐,刚迈出家门,又被一大爷给堵在了他们家门口。
“大飞,你这是去哪里???”易中海面带微笑,很是客气。
张沈飞眼珠一转:“一大爷,我去AN山出差之前给您的那酒,效果怎么样???”
易中海老脸一红,语气中有点儿小羞涩,又有点儿小骄傲:
“我正想跟你说这个呢,那酒效果确实好。实不相瞒,我跟你一大妈结婚小三十年了,用了这个酒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女人那啥了,是那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