榔头趴在江华的肩头,搂住江华的脖子欣喜的说道:“还是干爸好,我爸动不动就拿裤腰带吓唬我。”
江华把他搂在怀里说道:“你也别得意,越是聪明人越是容易犯自作聪明的错误,你该学习还是得好好学习,做人要有个底线,当然你现在是不会懂我的意思,但是你要牢牢记住,记在心底。”
“记住了,干爸。”
晚上江华喝的有点多了,一拐一拐的往家走,出了奎勇他们家院子没多远,就看见驴脸的汉子也是喝的面红耳赤的回来。
两人擦肩而过,肩头互相碰了一下,江华没有在意,说了句不好意思,就准备离开。
驴脸汉子一把扯住江华,嘴里含糊不清的喊道:“小子,你撞了我就想跑吗?”
江华回过头一看,顿时就乐了,老相识啊,这不是那个当年让他敲了一顿涮羊肉的许大茂吗? 十多年过去了,这家伙除了额头皱纹多了一些,这德行还是一点都没变啊。
许大茂摇摇晃晃都说道:“看什么看,赶紧麻溜的给爷磕一个,要不你今天走不了。”
江华看看旁边,一个砖头堆上还有前两天下的雪,还没有融化,顺手抓了一把糊在许大茂脸上。
冰冷的雪让许大茂激了一个激灵,刚刚还有点上头,这会儿完全清醒了。
“醒酒了。”江华冷笑着问道。
许大茂没有细看,而是勃然大怒的骂到:“好小子,你撞了我不赔礼道歉,还把雪糊我脸上,今儿我可跟你没完。”
“喝多少啊?你就醉成这德行了,还是那个一大三小吗?”
“你也是轧钢厂的,我怎么没见过你啊。”